吹完一曲,狐仙儿重新展开了眼,乌亮的眼睛对着我,轻飘飘地问道:
“行行行,我来尝尝。”我擦了擦雨瞳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她如同映月清潭般的大眼睛,然后代替她驾驶汽艇,我的流体操控才气切确度固然不如雨瞳,但是好歹也能起到点用处。
“喜好。”我下认识隧道。“这曲子真好听,仙儿学姐,你可真是多才多艺啊,叶子都能吹奏。”
为了制止能够有仇敌夜袭骚扰,凌子蟾建议我们这晚轮番值班守夜。我卖力的是十点以后的轮班。
我心中担忧鹤乙灵的下落,我们的汽艇在波澜滚涌的恒河上缓慢前行,阳光灼媚,水温清冷,风景美好明丽,但是我们却偶然抚玩。我们现在是在流亡的路上,这一次,凌子蟾再也不筹算有所逗留,筹办一起穿过切蒂斯格尔邦,直奔印度南部的安德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