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某个位置,我立定了脚根,缓缓地立起了手中的屠龙刀,像是胜利女神举起火把一样高高把它举过甚顶,与此同时,我的嘴里悄悄念起了一首几近被人忘记了的陈腐的诗:
我看了看玉帝,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虎平潮一眼,淡淡隧道:
很久,风停了,雨也不再落下,玉帝沉重的身躯摇打着嶙峋的龙尾,像是一杆舰船的桅杆。海面像油一样光滑,没有风,也没有月。
我把满脸是血的虎平潮丢在沙岸上,一字一句隧道:
“你有过机遇啊,虎哥。可你没有珍惜。”
“你比天下上任何人都配得上她……龙飞晖……真的……”
“你晓得吗!?”
虎平潮敞开双臂,有力地躺在那边,昏迷前,他望着那海面上升起后久久不灭的的太阳,眼中最后一丝但愿也幻灭了,他用自嘲的眼神看着我。
“你强过甚了……龙飞晖……或许当初我真的该收你做我的小弟……那样你现在就会叫我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