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母得信火趕來,一瞅尸體,天哪!恰是從東北同車回來的楊龍海!幾天沒見想不到他死得這麼慘,頭頸上一道深深的勒痕淺而易見。尸身呈淺藍色,不曉得是生前被毒藥害的呢還是死後用藥水泡過的?總之一個字,“慘”!多數是遭了日本鬼子的毒手,鐵桿漢奸竟落得如此下場,太讓人震驚了!
正說著,道格特叼了一把鵝毛扇過來,恰是楊龍海的。它在哈爾濱聖索菲亞教堂鐘樓頂上碰到過,至今還記得這味道,真不愧是靈犬,無意中又获得一件殺人佐證。
结婚後,小倆口舉案齊眉,琴瑟和鳴,過了一段美滿的日子。沒想到天不從人愿,一場大病要了相公的命,只落得中年守寡。幸亏兒子非常爭氣,子承父業,大有青出於藍的風範。
一間是相撲場地,當中競技場,畫了一個大圈子,四周一排座椅作為觀眾席,從地上的積灰來看,許久沒无益用過了。
“再說明天在兩個堡垒里汇集到的物品是否就是物證呢?還沒有化驗結論,現在抓人,豈不操之過急!”
“第一,鬼子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留著到現在?第二,他既然沒死,為什麼不回到伊莉娜的身邊?第三,他是怎麼成了啞巴的?兇手是誰?第四,他怎麼來到東瀛山莊?是敵是友?根據上回他救了我們,應該是友非敵。第五,他對敵人巢穴里的奥妙晓得多少?肯不肯幫助我們?并且出庭作證。”
“特别是兩輛牢固式腳踏車,運動時帶動齒輪箱,再與對面小鐵床的繩箍相連,被綁的人四肢被縛,動彈不得,繩骗局在頭頸里。踩動腳踏車,帶動細鏈收緊繩套,活活地把人勒死。兩名劊子手能够同時殺人,以比賽取樂,草菅性命,兇殘暴戾,楊龍海就是這樣死的吧?單憑這一點便能够把你們奉上斷頭臺!”
“老師,隧道中非善地,不必冒險,把他們抓起來以後,警方必然會掘地三尺,统统都將明白日下,叫這群兇殘日寇望著經營多年的隧道去哭吧!哈哈哈哈……”
二人分歧認為,啞老頭極有能够就是尤里,需走訪伊莉娜核實。如果確實是他,倒是故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了!成全一對白叟的相逢,也是功德無量。
“能給我三個嗎?我想買兩個燒餅給我娘!”
姨娘按例早夙起來灑掃天井。剛開了院門,嚇得她鬼喊鬼叫,聲音可骇森人。李忠聞聽,連忙披衣起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哪知他也驚得連聲呼喊,原來大門口橫著一具尸體,一身藍衣服不算,暴露的手臉、脖頸都是藍的,就像唐僧取經西天路上的妖精,能不嚇人嗎?趕緊打電話給老太太
藍色的尸體
這一次有的放矢,先直奔第二排的四間運動房,前後摆布、里里外外照了相,特別把牢固腳踏車和配套的小鐵床列為重點,作為今後上法庭呈堂供詞的一部分,也算間接的證據,然後撲向那座詭秘的堡垒。
又是幾個中笔墨:這塊金表是那里來的?
差人頭子才不睬他呢!隨手一記耳光:“就憑你們肆無忌憚地殺人,慘無人道地搞藍色的尸體,制造可骇活動;綁架外國僑民,掠奪别人財產;偷渡越境。數罪并發,押回警局聽審。來呀,上手銬!”
尼娜得勢不饒人,大喊大呼:“縮頭烏龜,再不出來,西洋嬸可要大動幹戈了!”
“你叫我什麼?”
這段日子里,謠傳閘北、虹口底下的荒郊出現過藍色的尸體,眾說紛紜,活神活現,卻沒有人真正見到過,明天不期在本身大門口出現,并且死者是老熟人、霞飛路舊貨商場的楊朝奉,看來謠言北非空穴來風,難道又是日寇造的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