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呯呯”兩響,快艇上有人開槍示警。此舉提示了“金剛丸”上的老鄭,心想來人是友非敵,他能開槍我為何不能開炮?叮咛調准航向,穩定船身,竪起大拇指,眯著眼目測,裝彈開炮。
“喀嚓”一聲,小朱給她戴上手銬。
“一個殺人犯有什麽可説的?”
“看來三人江海濱度假村之行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另闢途徑逃脱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極有能够在村裏租了條漁船,繞過吳淞口直接駛向外海,再登上事前約好的輪船,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國去!”
真是人無殺虎心,虎有傷人意,想不到這個女倭寇如此殘暴奸刁,在鮑丫頭跟前使了一招《聲東擊西》,奇妙地騙過諸人,惡毒的是綁走了葛大蜜斯,這便如何是好?怎麽向葛老先生交代?
十冬臘月,寒風凌厲,兩下裏都是順風順水,船與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頭前一條單桅漁船終於靠上大輪船,敢情船艙裏還有2個女子,一個押一個,先上去;然後才是艙面上的一男一女。
於是撥通公爹老李的應急電話,向他匯報统统,請求動用内綫同道給予援助,攔阻在黃浦江上飞行的RB輪船,迟延時間,無論如何要趕在美代子登船之前截住她。
頓時一陣歡呼,齊聲稱贊操炮之人真是神炮手,一炮定乾坤。
見找著了葛醫生,小朱、小撒怒不成遏,將小鬍子船長摁在船面上拳打脚踢,海员上來勸阻,被鮑銀燕用槍喝退,暴揍一頓後再銬了手銬,連同3個慣犯一起押回“金剛丸”。
“放心吧,我晓得輕重,救不下葛蜜斯,兄弟我也無顔見江東父老,更不消説葛老先生”言罷風馳電掣般地去了。
左舷“金剛丸”號上的喇叭也響了:“再不断船,下一炮就是駕駛室,裏面一個都別想活!”
長江口远洋一帶,西北風勁吹,一條漁船揚著風帆,桅杆上挂了3條RB魚龍旗,迎風飄揚。
沒猜想美待子有恃無恐:“你們殺不了我的,本蜜斯有交际豁免權,受法律保護;再説我殺的是RB人,他死了與你們無關,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把我手銬下了,不然我控告你們!”
相反鄭隊長在人堆裏巡查,輕而易舉地把莆田和合子抓到,在船長房間裏又將美代子拘系,能够説不費吹灰之力。但是3人拒不交代把葛醫生藏在哪裏。還説這是無中生有,無憑無據,蓄意害人。
4人上了輪船後,漁船就棄之不要了,任隨風浪漂走。客輪則開足馬力,全速前進,逃離競技場。
正在此時,吳淞口外又出現一艘快艇,箭普通地飛來,艇首昂起,艇弦兩旁激起的水柱向後飛濺,猶如瀑布橫泄海面,航速驚人,起码在30級以上。這是什麽船?它來凑什麽熱鬧?
“RB鬼子殺人如麻,自相殘殺屢見不鮮,説不説由你,對本案無關緊要。”
爐膛裏的煤燃燒後產生滾滾濃烟,由大烟囪排挤,烟囪被炸,大量黑烟排放不暢,少許濃烟遇冷風一吹,被壓了归去。爐火不旺還是小事,爐艙閒烟霧嗆人,司爐豈能普通操纵?
奇特的是,鄭隊長親安闲客運碼頭執勤,始終沒有碰到這三個人,再到船上去巡視一遍,也不見蹤影。難道她們不乘坐這條船回國?沒聽説還有下一班哪?真是奇了怪了!
鄭隊長一看:“奶奶的,你不領盆是吧?老子再給你一炮,看你停車不断車!”於是抖擻精力,如法炮製,空中一道煙,呈抛物綫向前頭的大船飛去。
接下來的場面熱鬧了!一艘挂著RB膏藥旗的客輪在外海緩緩飞行,仿佛在等待什麽。
艙面上一個女子,指手畫脚,嘴裏嘰里呱啦的呼喊著;船尾的男人一手拽著蓬索一手掌舵,急仓促地向前駛去,看樣子要同左火线的輪船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