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面上,4個倭寇不但上了手銬還五花大綁,然後兩兩捆在一起,曲腿坐在船面上,死豬似的,低頭耷腦,一聲不吭。
…………(全書完)
沒過幾天就接到案情報告,但不是發生在瀛和村,而是差人局轉來的,説是移交綁架案的4人中,正犯中增根美代子在獄中死了,死因是中氰化鉀劇毒。
鮑母笑道:“瞧你那副饞相,凖你帶走就是!”
“罵的好,罵的好!”諸人異口同聲。
説起來簡單做起來難,總不能滿大街的去找怀疑犯吧?
“何故見得呢?”
同樣,話未説完,旁邊的警官甩手一個耳光:“不知死活的東西,再提“支那人”三個字,老子叫你吃碳球!”
衆人點頭。
飽丫頭笑道:“比鄭大哥還多“一楞”,難怪不知天高地厚!”
“美代子回到牢房,早晨無聊之時,取出喝剩的清酒“吹喇叭”,接觸到瓶口上的氰化物,當場慘死。而你卻有不在現場的證明,逍遙法外。但是玻璃瓶上有你留下的指紋,這是鐵的證據!吃法吧,二蜜斯!”
綁架案告一段落。
小天民在桌肚下興奮地亂鑽,手裏拿著小紅旗,嘴裏唱著李奶奶教他的歌:
“想想看,你在船長室逮到美代子,這位船長又承認是他的相好。假設兇手與船長又有什麽干系,就是三角戀愛,翻臉成仇,導致情殺的能够性不能說沒有。何不審那個小鬍子呐?開門見山、旁敲側擊都行,總比無的放矢、胡亂猜測來得好!”
束缚區的天是明朗的天,
“打住,打住!什麽亂七八糟的!”鮑丫頭鲜明打斷她,嗤之以鼻:“這叫做“邪不能侵正”,RB鬼子比如怪魅魍魎,兇恨殘暴詭計多端,不齒於人類。多数督周公瑾豈是你比得的?恬不知恥!結局必定以失敗而告終,別無選擇!”一頓臭駡。
“兄弟,掌嘴!”鮑丫頭命令揍他,還不趨之若鶩,“啪啪啪啪”,摆布開弓,4記耳光,揍得他滿嘴是血,捂著臉叫囂:“你們孽待犯人,我要控告!”
鄭隊長聽了汗流浹背,結結巴巴地說:“好險哪,你如果回不來,我衹有抹脖子的份了!”
“幾天前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子就死了!是你們殺了她吧?把那個女支那藏到錨鏈艙裏是我的主张,要殺要剮衝著我來……”
小朱說:“葛大姐,您泰然自如,臨危不懼,佩服佩服!”
他點點頭:“這難不倒她,因爲她是“藤野航運公司”總裁藤野一郎的二女兒,説一不二,無法無天……”往下他不便説了。
鮑銀燕頻頻點頭:“娘親言之有理,如果真是這樣,案件水落石出就不遠了。不過那個小鬍子船長極不共同,是否考慮用刑?”
“這與你有關嗎?別忘了本身的身份,一個綁架人質的共犯,在哪個國家都得判幾年徒刑。退庭,把他押下去!”
藤野純子像鬥敗了的公鷄,渐渐低下頭。名偵探精確的推理如同親眼所見,還能强調什麽呢?怪怪地伸出雙手,戴了手銬,今晚就住差人局監獄了。
“請問長官,美代子是怎麽死的?殺人怀疑犯到底是誰?可否奉告?”
小撒走過來,踢了美代子一脚:“怎麽樣,這下沒話說了吧?再度綁架人質,實屬可骇行為,交际豁免權不管用了,去死吧!”
這回不來硬的了,鮑銀燕裝模作樣地嘆口氣:“前人説的一點沒錯,“癡情女子負心漢”,人家臨終前還念念不忘心上人,你倒好,連人家的死活都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