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J來瀛和村開店的RB人害人得逞,差人局認定是小打小鬧,何況害的又是共產黨游擊隊,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店長判了個取保候審,繳了一大筆錢就放了。
李政委說:“這就叫“戰友情”!二楞同道,那群RB人中間誰是敵酋鬼首極左衛門,審出來了嗎?”
“男扮女裝的RB人名叫橫路敬一,説他生性軟弱,時常受人欺負,極左衛門命他出頭谗谄,他不敢不聽,彎腰报歉了好幾回!”
“不會!就算我故意插手,人家也無意接納!”
“還能怎麽説?被我狠狠地駡了一頓唄!”
就這麽奇妙地掩飾過去。
然後又説:“鮑大姐,您的技艺我們也見到了,厲害厲害!能不能告訴我們,昨晚用了什麽高招?使得小鬼子亂了套,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偷鷄不着蝕把米,反被我們拘系了兩個!”
獎金發下來了,未几,只夠幾個人開酒包,乾脆就照原計劃,到對面新開的居酒屋去吃一頓。
被扣押的顧客則大喊冤枉,耐著性子等化驗結果出來。
於是丫頭到對面鮑大哥家,覲見老娘,一五一十地向她匯報。
“爲什麽?”
必然要把他挖出來!不然“慶父不死魯難未已”。
鮑丫頭感興趣,忙問:“您是怎麽罵的?”
鮑丫頭娓娓而談:“第一,劇毒就粘在酒杯上,每隻都有。”
正巧旅店前次與糾察隊抓破臉,打了官司上法庭,乃至兩RB人被抓。復又設宴請差人署幾位警官拉場子,給鄭隊長賠禮报歉。
李四說:“別高興的太早,等獎金到手再説。張三兄,明天一朝晨鬼子就來報案,你是怎麽打發他們的?”
然後拖死狗似地到了鮑丫頭跟前:“鮑警官,正如你所料,這個小鬼子的確不是善類,用心隱瞞本身是左撇子,定有不成告人的目标!”
抄寫進行到一半,張警官抓起一人,拎到隔壁课堂,甩手兩個耳光,聲色俱厲地痛駡:“他媽的,你寫的什麽東西?鬼畫符似的,歪歪扭扭,蟹爬一樣。RB文明裏不也有漢字嗎?從小沒練過、寫過?一支毛筆握的像掃帚,半分眼不入。欠揍!弟兄們,教訓教訓他!”
“呵呵呵呵!什麽高招?説出來丟人!我和小黃翻墻進去之後,讓它循著藥水的氣味找到沖洗膠捲的暗室,然後我用萬能鑰匙捅開門鎖,溜進去偷偷地把相機的暗箱打開,使膠卷暴光,再原封不動地放好。前後不到3分鐘,大功胜利!哈哈哈哈……”她就是愛笑。
一間敞亮的课堂裏,張三虎著臉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在講臺上訓話:“明天调集你們來,是調查居酒屋殺人怀疑犯。既是RB僑民,在中國待了很長的時間,個個都是中國通,認得、説得、寫得漢文、漢字。現在每人面前的課桌上有墨、筆、紙、硯,還有一篇簡單的文章,各位用毛筆謄寫在宣紙上,限時30分鐘。閑話少説,開始!”
李大姐快如閃電地拔出雙槍,厲聲喝道:“誰敢輕舉妄動,当场槍斃!”一下子把统统的RB人鎮住了。
他左手寫得不錯,右手卻從來沒有練過,天然不成體統。是以挨了一頓狠揍,還在差人局行刑室里上刑,這是哪對哪?
“誰敢把他帶走!”幾個鬼子蠻橫地阻攔。
“小兄弟,謝謝你的美意,彀中有個細節不敷爲外人道,純屬保密。衹要順利破案,還鄭大哥一個明净,我個人得失又有什麽關係呢!”
這傢夥屬蠟燭的,不點不亮,這回謄寫得漂标致亮,一手毛筆字可圈可點,令人刮目相看。他本以爲這下討好了,沒想到引來更厲害的一頓揍,衹打得鼻青睐腫,遍體鱗傷,高喊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