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丫頭正要拔槍,沒想到拜了把子的張3、李四也是他的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後,用槍指著她:“鮑七妹,不必作無謂的犧牲,發生流血事件會使無辜的人喪命,聼愚兄一句話,把槍交出來!”
“您説什麽?抓誰?”
話未説完,一名海员急仓促跑過來:“報告船長,右火线發現兩艘挂著膏藥旗的軍用小艇,如飛地駛來,看樣子來者不善,大副請您馬上過去!”
這時候,“鬼手”一搖二擺地走了出來:“哈哈哈哈,識時務者爲俊傑,繳械是你独一的前程。我們又見面了!你確實是一個勁敵,極其難纏,但最終還是成了我的俘虜,豈不是造化弄人!”
“你們不能過河拆橋,那天深切地下抓捕,我但是冒著生命危險,差點被炸彈炸死,沒有功勞有苦勞,這樣處置我,不公!”他還叫起撞天屈來。
鮑丫頭總算明白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大抵就是“龍膽樹根”,正應了一句:玩火者自焚!”
極左衛門和部下十幾個日寇,眼饞得吵嘴流涎水。餓極了也衹得推選代表厚著臉皮來索買,此人恰是龜壽同父異母的兄弟“秦局長”。
不一會,一搶而空。
丫頭胸有成竹,安然説道:“船長儘管放心,這是地下黨領導的工人糾察隊的快馬—“金剛丸”號鐵殼船,從RB鬼子手中繳獲得來的,現已改裝成武裝快艇,專程爲您護航,我婆婆就在船上。”
這且不表,居酒屋和藝妓舘裏的十三個RB人明顯的不是好鳥,大家參與作案,未能及時拘系,一夜之間集體大流亡,無影無蹤,留下空蕩蕩的日式房屋,仿佛譏笑差人分局是吃乾飯的!
天達輪在黃浦江上乘風破浪,一個多小時就抵達吳淞口了,汽笛猛響了一聲,算是離開母親河,向外海駛去。奇特的是秦局長不急著下船,硬賴在船上乾耗著。眼睛一眨,人也不見了。
鮑母輕描淡寫地說:“中毒了!”
此舉著實嚇人,四周的搭客驚恐得尖叫起來,惶惑不知所措,東躲XC次序大亂,攔也攔不住。
“兄弟,你這回立了大功,救了愚兄的名。我還會不認你嗎?おとおとぢゃん(日語“兄弟”)。
丫頭見狀,笑得前仰後合:“呵呵呵呵,這叫馬屁拍在馬脚上!”逗得張3、李四都笑起來了。
鮑丫頭趁勢拔過別在張警官腰裏的槍,對著姓秦的:“局座,不要耍死狗!起來、起來,肩頭中一槍,離心臟遠著呢!死不了!”
统统的人大喫一驚,這是怎麽回事?
“你看看,到底是大人物,胸怀就是不一樣!哪像你小老婆生的三流角色,小鷄肚腸,靠吹溜拍馬、踩著別人肩膀上去的投機分子……”見他有點惱羞成怒,也不敢往深裏譏笑他,萬一真的動起手來,要喫面前虧,趕快轉過話題。
村上大久保一臉諂媚相,当即巴結上來:“她怎能同司令官您比,“收官”階段的功力太差,被你打得落花流水,成了階下囚……”
孫六上去一個打耳光:“就你這頭蠢豬,還想算計鮑警官,做你的大頭夢!撒泡尿照照本身,什麽德行?”
輪船準點開航,船上載了200多名RB人,這是最後一批離開申城的僑民,目标地是RB的鹿兒島,與中國SH的直綫距離比来,不出不测的話,明天拂曉就到了。
“老了,不顶用了!打打殺殺是你們年輕人的事,衹能端個茶遞個水的囉!”
沒想到7、八個討厭的差人從候船室起就折騰到現在,説是搜索逃犯,結果連個人影都沒發現,簡直是腦子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