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滴水!”
那位頭髪斑白的老太太慢條斯理地拉開床頭柜,找到一圈極細的金屬絲,一個小玻璃瓶,滿臉笑容地說:“不消再翻了,就是它!”
尼娜拔脱手槍指著他胸口:“沒聽見還是怎麼的?站一邊去,別妨礙警方公務,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奇特的是,西醫还是開業,還非常紅火。但是中醫診所已經停業3天了,醫師葛耀南先生不知去处,連帶一個中藥鋪也隨之關門大吉。
“他媽的,就為意見分歧殺人?我真想現在就斃了你!”幾個探員都要掏槍。
鮑母進一步追問。
“這個我沒有權利,不能答應。說說你的殺人動機,坦白從寬,或許能減輕你的罪过!”
“好,你不要後悔!”說著她把槍也取出來了:“你有本是出來說話,一槍斃了你!”
還是尼娜識大體,連忙禁止:“諸位少安毋躁,即便他死不足辜,但是也要經過法律法度,該殺就殺,該剮就剮,先押回警局收監。老師,大事已了,我們也班師回府吧!”
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動靜,尼娜又拿起話筒,沒好聲氣地:“怎麼我說的話當耳旁風還是怎麼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馬上調兩部鏟車來,把這处所夷為高山,你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