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娜搖頭否認:“太太,你弄錯了!死者被刺的時間是昨晚8點15分摆布,這時候他正開車送我和我先生归去,怎麼會殺死你先生呢?”
這回碰到一件希奇古怪的案子,她不但無從著手,本身還成了怀疑犯不在現場的證人,別提多窩囊。
“是不是沒人?”
“怎麼!你也想殺人?太不把差人放眼里!”湯姆也發火了。
兩個男人進門也不坐下,站著說話。一個講日語,一個充當翻譯。
“啊!兩個人?怎麼會呢!不是說林太太沒看走眼嗎!”
“沒錯,這東西很首要,但是我不能告訴你!”
其他幾個探員、差人告訴尼娜,問到現在,她始終不肯明說,必然有不成告人的機密。
雖說她脾气乖張,但也令人怜悯。歡歡喜喜地來大陸,一下子成了寡婦,擱在誰的頭上都受不了。
尼娜等人聽說,立馬興奮起來,不等那位太太表態,仓猝說請他們上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尼娜再去按,仍然是悄無聲息,不得不敲門。先是“篤篤篤”,後是“呯呯呯”,再是“乓乓乓”,内里沒動靜。
“不會,黃昏她叫晚餐的呢!”
案子發生在大同路上的卡爾頓旅店,毗鄰虹橋機場,離她家也不遠,鬧中取靜,是個高檔餐飲賓館。
婦人大喊拯救、抓兇手,頓時驚動整個樓層,乃至整幢大樓,大小經理、保安來了好幾個,不一會救護車來了,敏捷把被害者送往醫院。
這座大飯店之前是日、英合營的,日本投降後,英國人獨資經營,本來有很多日本員工,現在根基上都是低級工,司機、門房、開電梯、搞衛生、幫廚、電工、等等,人多勢眾
“你個鬼東西!沒大沒小,耍師姐是嗎?過來說詳細點,電話里講不清楚。比来一陣子疑案一樁連一樁,能够說撲朔迷離!”
拂曉,死者的太太哭哭啼啼地回到飯店,聯合租界的探長、差人、巡捕擠滿了一屋子,正等她回來調查取證。
尼娜在電話里講了好半天,丫頭沒好聲氣地說:“師妹,那是你們英國人跟日本人之間的事,旁人不便幹預、插手,我本技艺頭上的案子還忙不過來呢!不過我提示你一聲,小鬼子現在是可骇分子,兇殘暴虐,殺人如麻,本身谨慎,悠著點!”
一聽這話,警方人員都火了,這個女人簡直不成理喻。一個探員說:“悉聽尊便,我們盡職了,望你好自為之!”調查竟然不歡而散。
第十四章第二節繼往開來之撲朔迷離
正要走,電話鈴響了,大堂經理打來的,說是有兩位訪客來找香港老板林發奎,要不要讓他們上來?
“不錯,立即!”鮑銀燕斬釘截鐵。
半夜,凶信傳來,那位香港老板搶救無效,不治身亡。
“原來如此!還有效雙胞胎相互共同作案的,日本人殺人真是無所不消其極!”湯姆太有感觸了。
電梯上去再下來,這回沒有人了,只要她和狗。鮑丫頭漫不經心肠望著電梯內跳動的數字入迷,俄然被一個奇特現象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難道這内里有玄機?
“是嗎?太好了,我立即去辦!”
“啊!師姐來了這一會就胸有成竹,這個女尸你還沒見呢!”
湯姆贊同:“我也覺得納悶,怎麼這麼巧啊?”
她推門進了802室,尼娜劈頭就問:“師姐,去哪兒了?湯姆說已經見到你了,怎麼眼一晃就不見蹤影,多讓人揪心!”
“這不是鮑偵探嗎!出什麼事了?”
老太太下了如此大的決心,大大地鼓励了兩個外藉偵探,表示聽從老太太指揮,同心同德,盡快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