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什……甚么……”叫吴菊花的女人惊了一跳,赶紧说,“这位长官,我……我就是拣粪发明尸身,看那孩子不幸,才跑进城里来报案,再没有别的,还能有甚么话?”
张家集……江家集……
“另一条路?”计怀嘲笑一声,说,“但是从现场来看,你拣粪的框子是丢在树林通往城里的方向,那条路上,也有很多牛羊粪便!”举起手里一张图,说,“这是现场的画图,上边也有你凌晨的画押,你不会否定吧?”
审判室里,女人一脸惶恐,向看管她的赵警官连声问,“警官,明天凌晨不是都说过了吗?如何又把我叫来,我另有好多活计要做呢!”
“扯谎!”计怀大力把桌子一拍,呼的一下站起,指着她说,“你觉得我们差人是茹素的吗?靠近通衢方向,才是牛羊粪便最多的处所!”
肖一苇、周怡心照不宣,也不等他安排,也跟着一起回身,仍然进审判室中间的屋子监听。
“有体例吗?”计怀的眼睛顿时一亮。
肖一苇和他对视一会儿,又看一眼周怡,说,“再就吧!”阖上卷宗,把它们送回原处。
“也就是说……”计怀皱眉,转头看看大门的方向,渐渐的说,“盯上你最好的体例,就是盯上警署!”
“我……我……不……不是……”吴菊花结巴几句,俄然像想起甚么,忙说,“不不,不是,长官!我本来没想进林子,哪晓得外头拣到的少,这才进的林子……对对,我是从另一条路进的林子!”
不错!肖一苇的行迹,神出鬼没,乃至没有牢固的住处,这里是肖一苇独一必然会来的处所!
肖一苇点头,淡淡的说,“不关你的事!”
说案情的时候,那张嘴还滚滚不断,这会儿又不肯多说一个字。
“是……是!”吴菊花点头,说,“因为要进城报案,以是出林子是从那条路,也就把粪框丢在那条路上。”
计怀无法,只好替他解释,说,“那些人能够伤及无辜,我们却不能不顾你的安危!明天的事情以后,恐怕你也会被罪犯盯上,借着身上有伤,最好留在家里!”
好刁滑!
“是吗?”计怀排闼出来,径直在她劈面坐下,手里的质料“啪”的往桌子上一拍,嘲笑说,“吴菊花,恐怕你另有话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