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从速让你爸妈出来啊,父子哪有隔夜仇啊。”
“儿子啊,你还记恨俺呢,俺就晓得你还记恨俺呢,俺就是一时胡涂,俺给你配不是,给你跪下!”女人噗呲一下跪在地上,半个磕绊都没打。
“人无信不立, 妈你不能让我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如何,连家门都不让进了?你这是翅膀硬了就不认爹妈了?”男人气的直颤抖,仿佛一个受了天大的委曲的父亲,让人不由的心生怜悯。
正在理货的顾卫峰放动手里的东西赶紧出来,门口两个衣服陈旧的三十多岁男女站在门口,摆布张望。
“大峰啊,俺是你妈呀,你不能不认俺呀。”女人哭得一脸泪,怯生生的拽着他的一角哭喊道:“俺是不对,当初冤枉了你,可你也不能气性那么大呀,一走就是好几年,你这是挖俺的心肝儿啊,大峰啊,你不能不认妈呀,妈想你想得饭都吃不下啊。”
“你这孩子如何越大越不懂事!冤枉你爹妈就这么舒畅?你不就是发财了不肯意认穷爹妈了吗?”男人气哼哼的拉女人,“走,我们走,让这个不孝子本身畴昔,就是病死也不来他门口要饭!”
“这事我说了算,关门!”刘二花大手一挥, 就这么决定了, “你明天早晨就去说, 把钱退了,有谁不对劲让他来找我。”
“儿子呀,大峰啊,你还在生妈的气啊,妈当初就是一时胡涂,妈在这里给你赔不是行吗?”女人哭着,不幸兮兮的哀告。
“这不是你家。”顾卫峰硬邦邦的挡在门口,就是不让这两口儿出来,他太清楚他们出来以后会产生甚么,鹊巢鸠占是他们的特长好戏,他才不上阿谁鬼当。
“妈!”
“你都要上不了高中了, 还管甚么书法班!”刘二花都要被他气死了。
“大峰,你如何跟你妈说话呢?俺们找你找了好几年,你倒好,这日子过好了爹妈都不认了!”男人开口就怒斥,被风吹日晒的红黑脸上带着农夫特有的俭朴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