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聪明了!”竹阳搂住风舜的肩膀,真想抱住他狠狠亲一口。他不但完美地化解了这场难堪,一言一行更不失君子风采,叫人不喜好都不可啊。
风舜和竹阳正走在宫道上,前者一身红衣罩甲,后者一身流金锦衣,再加上年青漂亮的表面,一起吸引了很多女子围观。而青獒就跟在二人身后,它那如雄狮般威风凛冽的姿势,更是赚足了眼球和赞叹。
“我只说三局定胜负,并没有说三局两胜吧?”邪务痞痞地瞧了风舜一眼,“三场当中只要有一场我赢了,就算是我赢。”
一旁的竹阳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敢以这类姿势与皇子对峙,舜恐怕是建国以来第一人。
风舜的眼神更加阴沉,他为本身输了雪獒悔怨过无数次,现在他不管如何也要守住青獒。因而他抬眼直视着邪务道:“殿下要它也不是不可,但必须先赢过我,不管比文比武都乐意作陪,如何?”
“殿下看起来如此贤明神武,怎料竟连三脚猫的工夫都没有?”风舜毫不包涵地反击。
“表弟,你如何也过来了?”男人眼也不抬,一头棕色长发被束成高马尾,发丝掩映着通俗的眉眼,表面像雕镂似的俊美。
“你敢威胁本皇子?”邪务盛气凌人地走上前来,逼视着风舜的双眼。
“好久不见,我这不是驰念大表哥嘛!”竹阳挤笑道。
“那就比武吧,三局定胜负!”邪务镇静地决定道,当即派女奴去筹办园地。
“我说你如何老是那么淡定啊?”竹阳没好气地吼了一句,“他那民气眼儿可坏了,偶然还蛮不讲理,万一待会儿刁难你如何办?”
女婢们听了这话,都捂着脸收回一阵娇羞声。
风舜微微抬高眉峰,围着女婢们踱起步来,仿佛在思虑着甚么。女子们不由得羞红了脸,因为他实在太漂亮了,那张冰冷的脸哪怕呈现一丝神采,都会让民气动不已。
“殿下想多了。”风舜冷冷怼着邪务,虽说巫族的存亡与他无关,但好歹此劫因他而起,他若袖手旁观岂不是不道义?
“你这是瞧不起本皇子咯?”
“大胆!”一旁的蓝衣女奴禁不住呵叱道,却被皇子邪笑着摆手制止了。
“为了公允起见,这回你先。”邪务故作风雅的摊了摊手,他但是阅女无数,是不是处他一看便知。不过看风舜一副洁身自好的模样,想必还没尝过女人味吧?
风舜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邪务便一把揪住他的衣衿道:“既然你宁肯冲犯我也不肯意出售他,想必跟他干系很好吧?那我把他弄死了,你也会很难过吧?”
“随机应变就是。”
夜郎皇宫琼楼玉宇,大殿四周古木参天。
邪务哈哈笑了起来,鄙夷道:“真是好笑,明显都把另一只送人了,何故见到手足情深?今儿你如果不把这青獒送给我,那就证明你压根没把本皇子放在眼里!”
邪务妒恨得悄悄咬牙,不由讽刺道:“看不出来啊,你闷头闷脑的,倒是有点三脚猫的工夫。”
就在风舜入宫面圣的那天,世人初见两只巨犬都怕得要命,但邪务不但没有惊骇,反而还举弓射击雪獒,直到被夜郎王厉声呵叱才退下。这件事但是给风舜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这时风舜终究开口了:“我,风舜,乃汉朝廷尉府上卿,受大汉天子之命,来此替你们追捕悍贼。恕我直言,我只听令于夜郎王,恐怕殿下没有资风格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