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嬷嬷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根粗长的木棒,看起来肮脏不堪,上面另有倒刺。
“放了她们!”晏无悔冷冷地看着皇后,卑鄙至此,也是让她大开眼界。
一根颀长又锋利的钢针,扎在了蓝月的身上,每一下都带出鲜红的血来。
“只要这两个丫头开口,本宫能够放了她们,你不是不怕死吗?那就别让无辜之报酬你受难了!”皇后冷冷隧道。
蓝月和秋月都没推测皇后竟然会用这类可骇的酷刑来对于她们,方才的针刑不过是小把戏罢了,这才是真正的酷刑!
皇后笑了,道:“只要你肯招,本宫天然不会难堪两个奴婢,她们最多不过是虎伥,要如何科罪,那也是大理寺的事儿,本宫不会为了两个婢女大动兵戈的。”
蓝月俄然喊道:“与郡主无关,是我做的,都是我一小我做的,是我要暗害皇后和辰王妃,郡主甚么都不晓得!”
晏无悔天然晓得,她是用心让本身过来看蓝月和秋月受刑的。
皇后看着她,道:“她们如何,全在你一念之间!”
晏无悔的眼泪刷地就落了下来。
“你把本宫想成甚么人了?你对本宫不满已久,又深恨辰王当年刻薄你,以是便处心积虑想要暗害本宫和辰王,连他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想放过,上官侧妃的小女儿,不就是你让人害的吗?你不要一副本身很无辜的模样,你可一点儿也不无辜!”
晏无悔沉着隧道:“蓝月,秋月,你们不要争了,皇后娘娘又如何会信赖是你们做的呢?这件事与你们无关。”
皇后一把甩开晏无悔,锋利的指甲,划破了晏无悔的脸,留下一道素净的血痕。
皇后笑着道:“好忠心的丫头啊,真是可惜了,若不是跟错了主子,何必受如许的折磨呢?”
晏无悔又如何忍心让蓝月和秋月受这类屈辱和折磨?
皇后干脆让人翻开帘子,让晏无悔直面这两个丫头所蒙受的折磨。
“你晓得的这么清楚,还说与你无关?”皇后眼神凌厉地瞪着晏无悔。
皇后眼神阴鸷,道:“这两个丫头还未嫁人吧?处子之身尚在,这破身刑,就是要用外物强行破了她们的处子身,思安郡主可得好都雅着,就因为你,这两个丫头这辈子都得毁了!”
秋月也喊道:“郡主,不要心疼奴婢们,奴婢们不怕的,甚么都不怕的,只要您安然无事就好!”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做的却都是下作活动。
“我从未有害皇后之心,也从没有想与皇后为敌,皇后却记恨我至此,实在令我费解?我和肃亲王之间两情相悦,对皇后有甚么波折?”晏无悔实在不能了解皇后的恨从何而来。
晏无悔看了一眼供词,嘴角的笑容更加冷了,道:“皇后娘娘还真是怕我死不了,不但要让我认了窥测皇后,企图暗害的罪名,还要让我认下为慈安太后报仇,步步为营,勾引肃亲王,再暗害犯上弑君?如许的大帽子扣下来,我岂有不死之理?”
“红玉没有死,本宫让她活了下来,不怕奉告你,她已经全都招了,现在你再次脱手关键人,还被本宫抓了个正着,你此次是在灾害逃!”
“你肯招了?”皇后有些欣喜地问。
“秋月,说得好,我们不怕,甚么都不怕!”蓝月和秋月被一道屏风隔开了,相互看不到对方,却能听到对方的话。
蓝月却忍住了眼泪,点头,道:“郡主,奴婢不疼,奴婢受得住,您放心,她们别想通过我来冤枉您,您别看……”
蓝月大吼一声:“不要,郡主……奴婢们受这点儿疼不算甚么的,您不要犯傻,没有做过的事情,为甚么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