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悔也不能不接茬儿,只好顺着天子的口气道:“那会儿无悔年幼,又因为出身启事,备受诟病,要不是陛下格外关照,无悔不会有那么欢愉的童年!”
但是天不遂人怨,本觉得宴会差未几要结束了,天子和皇后也起家筹办先走了。
晏无悔当然是用心的,听天子这么说,耐烦地安抚道:“陛下莫急,听我细细跟您说,就将近说到十七叔了!”
没想到皇后却派人来传她。
单凭她是慈安太后的干孙女这件事,天子就不成能对她多好。
“多谢陛下!”晏无悔坐了下来,低头不语。
“是,无悔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晏无悔还是乖乖地表白态度,话能够不诚恳说,但态度必然要充足诚心,谁让人家是天子,获咎不起呢?
天子皱眉,道:“朕问的是老十七的事儿,你别兜圈子,说一些不相干的!”
“坐吧!”都不等她施礼,天子便淡淡地开口,让晏无悔坐下。
“当然没有,陛下一向对无悔恩遇有加!”晏无悔一副戴德戴德的模样,实在负心着呢。
别说他不晓得,身为天子,耳目浩繁,辰王府里也有他的眼线,必定一早就得了动静,他甚么都不做,不过是因为想要袖手旁观,乃至于借由辰王的手来撤除晏无悔。
如果天子真的还一向惦记取她,那她这日子迟早还得闹出大风波来,晏无悔实在想不明白,天子甚么时候对她这么感兴趣了。
想要明君的名声,却又背后里总做些拐弯抹角的活动。
晏无悔没想到天子这么直接,开门见山就问凤九霄的事情。
如果真的把她当女儿,又如何会眼睁睁看着她在辰王府里举步维艰?又如何会放纵他的儿子毒害她,几近要将她害死?
“无悔没有,也不敢有!”晏无悔说得铿锵有力,也诚心非常,主如果不敢有。
天子当然不晓得晏无悔的内心活动,悄悄捋了捋髯毛,问:“你迩来和老十七走得很近?朕记得早前你们并没有甚么交集,为何现在频繁来往?”
天子也沉默了一会儿,目光一向在晏无悔身上流转,最后问:“伤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