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柳成岩神采乌青,双目尽赤,牙齿都快咬碎了,毫不起眼的青铜色宗门令牌现在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低下高傲的头颅,无法的在世人面前双腿一曲,"噗通"跪在了苏炎面前,脸上写满了屈辱。
……惶恐的喝斥声从几处同时响起,在资本坊大院中炸开,直震得世人耳鸣身颤。
"小女只是说了句实话,要说威胁,恐怕是你们南玄宗的人在威胁小女吧!"院别传来浑厚的声音,一名身穿淡紫色锦衣的中年人走了出去,他国字脸,虎目中带着冷意,一来就开释出强大的气势:"我们北麓宗的人,何时轮到你们南玄宗来讲教了!"
"你算甚么东西,跑到我们南玄宗来撒泼,这里不是你北麓宗,也不是你说了算,你最好是从哪儿来滚哪儿去!"苏炎说着扬手又是一令牌抽在柳成岩的脸上,抽得他几颗后糟牙都喷了出来。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苏炎懒得听他啰嗦,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甩在了他的左脸上,胸有成竹的柳成岩顿时懵了,半边脸红肿了起来,五道淤青的指痕清楚可见。
苏炎惊奇的循声看去,只见青阳长老垂落在腰间的双手紧握,悄悄颤抖着,手背上青筋直冒,不由心下一惊,师尊怎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大胆柳成岩!你身为主脉首席弟子,莫非不晓得宗令代表的权威吗,竟然敢直接进犯令牌,这与对宗主脱手有何辨别!"苏炎大喝,一步迈到柳成岩的面前,手中的青铜宗令"啪"的一声乎在其脸上,顿时差点将他鼻子都砸塌下去,"孽畜!见令如见宗主,你如许脱手是欺师灭祖!还不跪下!"
"你!"柳成岩身材一抖,脸上的森冷顿时变成了惊骇与难以置信,就跟吃了一把死苍蝇似的,呆呆地看着那块令牌,张了张嘴却难以说出话来。
"没想到南玄宗的宗令竟在你手上!"黄衣少女说话了,俏脸上乌云密布,眼中闪动着威胁之意,冷声道:"不要觉得手持宗令就能为所欲为,说到底你还是个连气旋都没有凝集出来的人,这个世上不缺天赋出众的人,也不缺在半途中短命的天赋!"
"父亲,先不要理睬他们了,快帮帮柳大哥!"黄衣少女一脸娇纵,伸手指向苏炎,"这小我手持南玄宗的宗令放肆放肆……"
挑选在这个时候和苏炎产生抵触,这柳成岩到底是有甚么仰仗。
氛围顿时变得严峻非常,统统的目光都锁定在苏炎和柳成岩的身上,那土褐色的箭矢破空而至,下一刻就要洞穿苏炎的丹田,世人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合法世民气惊胆颤之时,他们设想中鲜血飞溅丹田破裂的画面并没有呈现,只要一声刺耳的金属颤音在回荡。
"苏炎……柳成岩的喉咙中收回降落的吼怒,似即将暴走的野兽在嘶吼,他紧捏拳头,气得浑身巨颤,但却不敢再脱手,暴虐的盯着苏炎,不甘的吼怒:"除了利用宗门令牌,你另有甚么本领……"呵,你不是说我的师兄师姐见了你这个'师兄'没有施礼问好就是目无长辈以下犯上么?你不都已经脱手好好经验经验他们了?那你见了宗门令牌还辩驳又是甚么?"苏炎一声嘲笑,接着脸刹时拉了下来,喝道:"能持有令牌就是我的本领!到了这个境地你还不知改过!给我跪下!"
"钟阁渊!本来是你!"青阳长老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来自四周的目光,使得柳成岩心中的屈辱如野兽般猖獗啃噬着他的内心,这类被狠狠踩踏庄严的感受让他发疯,但是在宗门内,谁敢对宗令不敬?本身便是再不平苏炎,但那毕竟是私家恩仇,在宗令面前若还是固执,意义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