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旬日以后,天子的寿宴开端了,普天同庆,万里歌乐,皇宫乃至全部临安城,全都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的氛围里。
孤清直浑身傲骨,高傲高傲,他这番话的意义,就是在贬低宋瓷,趁便自夸了一番,不过宋瓷并不在乎,因为他并不想被燕子语把持操纵,看人眼色,听人教唆,让他感受很不自在。
宋瓷一怔,没想到燕子语心机周到,竟然看出了他未尽尽力,只不过她操纵宋瓷来赶走孤清直这类做法,实在是过分霸道,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
说着,孤清直以扇为剑,朝着宋瓷胸口点来,劲风吼怒,宋瓷仓猝后退一步,以一只右手迎敌,在折扇上悄悄一点,顿时将孤清直的力道弹了归去。
使臣说完,满朝文武神情激愤,全都厉声指责起来,场中喧闹声不竭,但是皇上双手虚按,场中顿时温馨下来,变得落针可闻。
两人各施奇招,拳掌相碰,霞光四溢,罡风残虐,两人各退数步,看上去像是不分轩轾,分不出胜负,实在宋瓷是用心坦白了气力。
燕子语冷冷道:“宋瓷,你明显能够打赢孤清直,为甚么不消尽力,你惊骇他吗?我说过你做任何事情,我都能够替你担下,你……太令我绝望了!”
此言一出,使臣脸上顿时暴露笑容,这些年来,燕云国的鸿沟上,明昭国早已蠢蠢欲动,天子也想借此良机,挫败燕云国的三位妙手,好给他们一个上马威。
等歌声停歇,舞者退幕,这位使臣越众而出,弓身一拜道:“燕云国政治腐败,万里繁华,都依靠于皇上的神文圣武,只是这些年来,我明昭国蒸蒸日上,以武建国,对于这些荏弱的歌舞,确是赏识不来,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孤清直收起折扇,拱手道:“无需多言,手底下见真招吧!”
宋瓷不动声色,说道:“我重伤未愈,并且左手还不能使力,你要我冒然脱手,只怕我也一定有必胜的掌控!”
这旬日时候里,为了规复宋瓷的伤势,燕子语送来了很多灵丹灵药,宋瓷本来不肯意吃,但是一想到燕子语那可骇的眼神,他又是一阵胆战心惊,不过这些灵丹灵药,其功效确切不小,这旬日时候里,宋瓷的伤势确切规复了很多,并且他的手指也全都能动了,只是还是使不上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