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虾、蟹、龟、龙也都是鱼吗?”秦墨反问道。
“真是牙掉大牙!”冯耀用促狭的神采看向秦墨,“你是人是鱼,莫非我还看不出来?”
秦墨本不是鱼,但他却通过锋利的言辞逆转乾坤,将本身说成是鱼,并且还没有人能驳斥他,这类抵赖的本领可谓一流。
秦墨取出墨香令,一层金光重新覆盖他的身材,令牌的大要活动不止,最后呈现一个令人奋发的数字――二百!
水池之水清可见底,几条锦鲤安闲潜于水下,无忧无虑。
当然,秦墨本身也有些摸不着脑筋,人如何能够会是鱼呢?不过这是黑衣女子的原话,他只能照搬过来。
面前的秦墨仿佛是一座高山,其才情不输银牌辩手,乃至能和金牌辩手一较高低,冯耀不由生出一种瞻仰之感。
“二百积分,还不错!”秦墨镇静地收起墨香令,然后又暴露一丝苦涩的笑容,“不过间隔一万积分还差得远呢。”
辩论的胜负很好辨别,天然是说不出话的一方失利。毫无疑问,这场辩论是秦墨大获全胜。
秦墨的诘问如魔音普通在冯耀耳边反响,他的大脑一片空缺,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这……”冯耀神采惨白,向后退了两步,发白的嘴唇颤抖了两下,倒是哑口无言。
“这家伙老是让人担忧,又总能给人欣喜。”李亦菲用崇拜的目光看向火线的秦墨,少女的心如小鹿般乱闯不止,这少年仿佛比她之前见到过的一些天赋更具魅力。
李亦菲瞪了秦墨一眼,故作责怪道:“会文酒楼本来就是免费的好不好!”
冯耀身材一颤,他天然晓得秦墨指的是甚么。可本身好歹也是墨香书院的铜牌辩手,如果当众趴在地上学狗叫,传出去今后脸面何存?
秦墨公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之前与冯耀定下残暴的比试法则,现在又放出了“你不是我,如何晓得我不是鱼”这等大言。
秦墨嘲笑一声,若冯耀开端就是这类态度,他们又何至于闹得这么僵?
身为墨香书院的铜牌辩手,冯耀第一次输得这么惨,并且还是败给了一个新人,这让他实在没法接管。
“如果现在输的人是我,你会如何做?”秦墨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