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者,会稽人也。家贫,常在山中烧炭,忽遇神仙云:“汝骨相合仙。”乃以一卷素书与之,令以净器盛之,置高处,兼教青服石脑法。青遂以净器盛书,置高处,便闻摆布常有十数人侍之。每载炭出,此神便为引船,别人但见船自行。后断谷入小霍山去。
灵寿光者,扶风人也。年七十时,得朱英丸方,合服之,转更少,如年二十。时至建安元年,已二百二十岁矣。
王仲都
京师朱紫闻之,莫不谦虚欲见子训,而无缘致之。子训比居丰幼年为太门生,因而诸朱紫共呼语之:“卿以是发愤读书者,欲以课试规繁华耳。但为吾分歧蓟子训来,能使卿不劳而达。”墨客承诺,乃归,就事子训,朝夕洒扫,立侍摆布,如此且二百日,子训语墨客曰:“卿非学道者,何能如此?”墨客曰:“忝乡里末流,长幼之道自当尔。”子训曰:“何故不道实而作虚饰邪?吾以具知卿意,诸朱紫欲得见我,我亦何惜一行之劳而不使卿得荣位乎?便可还语诸人,吾某月某日当往。”墨客甚喜,到京师,具向诸朱紫说此意。到期日,子训未行,墨客父母忧之,往视子训,子训曰:“恐我不可也,不使卿儿失期,当发以食时去所居。”墨客父母相谓曰:“蓟先生虽不准期至,如果往也,定后日。”墨客归,推计之,子训以其日中时到京师,是不能半日行千余里。既至,墨客往见之子训,子训问墨客曰:“谁欲见我者?”墨客曰:“欲见先生者甚多,不敢枉屈,但乞知先生所止,自当来也。”子训曰:“不须使来,吾尚千余里来宁,复与诸人计此邪?卿本日令大家尽语之,使各绝来宾,吾日中当往,临时自当择所先诣。”墨客如其言语朱紫,朱紫各洒扫,到日中子训往。凡二十三处,便有二十三子训,各往一处,诸朱紫各各喜,自谓子训先诣之。定明日相参同,同时各有一子训,其衣服色彩皆如一,而论说随仆人谘问,各各对答分歧耳。仆人竝为设酒食之具,以饷子训,皆各家家尽礼饮食之。因而远近大惊,诸朱紫竝欲诣之。子训谓墨客曰:“诸人谓我当有重瞳八采,故欲见我,我亦无所道,我不复往便尔,去矣!”适出门,诸朱紫冠盖塞道,到门。墨客言:适去东陌上乘青骡者是也。因而各各走马逐之,瞥见其骡缓缓而行,各走马逐之不及,如此行半日,而常相去一里许,不成及也,乃各罢还。
帛和
倩平吉
灵寿光
魏武帝时,故游行诸弟子家。皇甫隆闻其有道,乃随事之,以云母九子丸及交代之道二方教隆,隆按合行服之,色理日少,发不白,齿不落,年三百余岁,不知能得度世不耳。魏黄初三年,京入衡山中去,遂不复见,京语皇甫隆曰:“治身之要,当朝朝服玉泉,令人丁壮有色彩,去三虫而坚齿也。玉泉者,口中液也。朝来起早,漱液满口,乃吞之,琢齿二七过,如此者三乃止,名曰炼精,令人长生也。夫交代之道至难,非上士不能行之,乘奔牛惊马未足喻其险坠矣。卿性多滛,得无当用此自戒乎!”如京言,虑隆不得度世也。
在乡里与人信让处置,性好清净,常闲居读《易》,时作小小文疏,皆成心义。少君晚又授子训无常子大变幻之术,按究竟施,皆效。曾见比舍家抱一儿,从求抱之,失手而随地,即死,其家素尊敬之,不敢有哀思之色而埋之,谓此儿命应不成人,行已积日,转不能复,思之,子训因还外抱儿还家,家人恐是鬼,乞不复用,子训曰:“但取,无苦,故是汝儿也。”儿识其母,喜笑欲往母,乃取之,意犹不了,子训既去,佳耦共往掘视所埋死儿窆器中,有泥儿长六寸许耳,此儿遂长大。又诸白叟发必白者,子训但与之对坐共语,宿昔之间,则明旦皆发黑矣,亦无所施为,为黑可期一年二百日也;亦复有不令人发黑者,盖神幻之大变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