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昨晚你和妈妈做的甚么游戏,我能插手吗?”
很想骂他一顿,但祸首祸首已经走了。
一如平常,他额头上覆着细汗,方才活动完,浑身透着阳刚的气味。
宋繁星起床后,发明本身腰酸背痛,连路都差点走不了。
第二天。
不如将他扔在洛溪那边,管他能不能治好,归正不要来祸害她和儿子了。
碰到了腰身位置,宋繁星疼得低叫了声。
“真不乖。”沈天宁不急不缓地将包装拆开,然后好整以暇地望着面前这个明晓得本身做了错事还不知错的小女人,“你说,我该如何奖惩你才好。”
“妈妈,你昨晚刻苦了吧。”
宋繁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糕点堵住了,随后浓烈的气味沾满鼻腔和味觉,她下认识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