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十字剑是南杰独步天下的神妙剑法,共分五剑。疾风:短小精干,戳贯穴道,来去如风。刃灵:融剑入指,工致迅即,气锐胜刃。雷球:聚气成球,力压下逼,无坚不摧。连环:弹批示送,连珠炮发,以一敌百。千刀:指掌成刀,分金裂石,窜改万千。劲随便发,第一招直击花完自。花完自完整不懂反应,眼睁睁候死。
深厚内力催动下,笑声化成雷鸣般的音波。喽啰被震得昏迷。卖笑和木舟亦经受不住。卖笑心想:脑袋像要炸开。华山派三人赶紧运功自保。唯有青史聚起气劲护身,与老婆全不受影响。南杰运劲奇妙,陈浩然并没受啸声所伤。
陈浩然说:“老伯伯,本来你晓得像麻鹰般飞天的,好短长啊,你是神仙吗?”南杰说:“这里是我住的处所。”陈浩然说:“老伯伯,带我来你家干甚么?”“你不是说带我找妈妈吗?”南杰说:“你不求我任何事,我只好回家啦,若你求我,我再带你下山,找妈妈如何?”陈浩然说:“求你了就算找到妈妈,她也会打死我。”南杰说:“不找你妈妈也成,你想下山,就求我吧。”“如何?”陈浩然说:“我不求,你欺负我,你骗我。”
陶泥剥落,泥人中竟然内藏木偶,面孔狰狞可怖,透露雄浑,令人不寒而栗,它的呈现,就似是一个不祥之兆,像是索命的死神,形相可怖的木偶,无端失控的内力,南杰传陈浩然的究竟是甚么武功,又有何用心?
青史说:“尊驾既收回铁炫铃,何必大开杀戒?”青史佳耦侠义为怀,不值南杰所为,冒险禁止。南杰说:“苏元庄白黑双剑,比华山派有胆色多了。”南杰说:“他们为求自保,不敢再多哼一声。”“刀血寨的家伙死不敷惜。”“两位既要强出头,就跟南某比齐截下吧。”青史剑艺享负盛名,南杰用心一探真假。青史心想:只守不攻,该对付得来。
着地之际,劲度却自柔转刚,裂地分散,使世人没法靠近,功力应用随心所欲得难以捉摸。青史心想:天魔居士南杰,单只这一跃,一站,身法,劲力已尽显超凡入圣的修为。渘闽说:“铁炫铃被收回,那杀我儿的仇敌难道再找不着?”南杰说:“铁炫铃啊,铁炫铃。”“一别多年,你终究回到我手上了。”
啸声一吐,哄动卖笑额中躲藏指劲发作。渘闽佳耦始终保不住他的姓命。花完自心想:本来他早已着了道儿。南杰说:“天下间能跟我走几招的没多少人,苏元庄庄主你有资格,我等候可与你再比武。”渘闽说:“师兄,你如何了?”呕血融雪,足见青史五内受创非常炽热。青史说:“不愧是十大剑客之一,公然短长之极,见面更胜闻名。”
太极气旋如盾般将指气全数挡格,力保不失。但奔腾的指劲绝对不宜硬接,魔剑挥送甩出。气旋离剑,荡卸指气,余劲仍裂石分金,南杰指力之刚猛可想而知。二人俱被震得腕臂酸麻,忙点穴推血过宫。青史心想:师妹已感吃力,接下来的由我独接好了。
花完自说:“师父哀思欲绝,迁怒奉瓦良师兄,说他管束陈浩然不善,用剑斩下他一条右臂,此生也没法用剑。”“师娘指责师父误伤贤徒,吵嘴动武,师娘愤而出走,再没返来华山城,好好的华山派,就因为一个陈浩然变得满门不宁。”“百师兄要烧苏元庄,你说该是不该?我小师妹死得好惨。”青史心想:我还道那牲口杀人肇事,再大的困难也可担下。但他犯了一个银字,我那能再包庇他?百帕夏的一条性命,奉瓦良的一条手臂,另有百万计疯掉的老婆,苏元庄被烧上十遍八遍,我也没法赔偿。青史自责不已,肉痛如绞。另一边厢,南杰意气风发地分开青龙寨。自称陈浩然的少年也复苏过来了。他又叫陈浩然?到底是甚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