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猛的一紧。不是又想到甚么新体例来折磨我吧。
“唉――”我重重叹了口气,垂下头,任着越来越短促麋集的雨滴子在我头顶肩头肆意拍打。
我受不住难受,下认识的咬紧牙关。凡人北华神君不知何时走到我面前,我回过神时他正抬手欲伸向我。
凡人北华神君却只是拿掉了塞在我嘴巴里的棉布,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便转成分开了。
我不敢信赖,但究竟就是如此。凡人北华神君再没对我做甚么,在卧榻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这变成凡人的北华神君也忒谨慎眼儿了,不就是砸破了他一顶营帐吗?不就是一个不谨慎砸到他身上了吗?那也不是我乐意的,我也是受害人啊。
凡人北华神君支臂坐在卧榻上,视野自我被抬入营帐起便一向没用分开过我。
三五个兵士得令一起走上刑台,并未给我解绑,而是直接连着十字木桩将我抬了起来。
我看不清凡人北华神君是个甚么神采,只感遭到他是在看着我。
“可这雀妖不普通啊,我亲目睹他从天上飞下来,直飞落到将军的营帐里,明显是有目标而来。”
这?这就完了?
我屁股上五十天棍打下的伤痛始终存在的,只是在太上老儿塞了我一把药丸后似有所减缓,此时伤痛倒是更加涌了上来。
“神君?”我再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