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向无尽的暗中坠去。
我在恍忽中没法醒来,天然也忘了答复。
六合在飞旋中垂垂敞亮,幻景已远去……
一道银光已自那落英缤纷中,自那妙曼仙子的身边飞射而来,如是浩大夜空中的一颗流星,带着一股强大的冰寒气味,转眼即至!
明眸幽深玄天星,
略作放松,尽力环顾四周,四周荒草萋萋,群山叠嶂,我竟是置身在一片峡谷当中?
我感受我的心快速的博动,似是那小小的胸腔已再容它不下。
或许这就是在绝望中对恩施之人的感激之情吧,我想是的,仅此罢了。
我现在是应当感激这块石头它救了我,还是恨它救了我呢?我想阿鼻天国的酷刑之痛也莫过如此了吧?!
如瀑的乌发轻泻,流淌在春末的轻风中。
我如傻了一样望着他呆呆的入迷,看下落日逆光照在他身的模糊光辉,映托的他更是如神祗般伟岸而又高高在上。
尽力的展开眼,想撑着站起来,却发明竟是连坐起都困难。
我一惊,不知他的企图,大气也不敢喘。
如许神一样的人,竟也会轻蹲于一个尘寰女子的静旁吗?
身材深处传来一股不满的悸动,仿佛指责我等闲就让别人影响了心智!
那是一种极度的痛苦,似要将肌肤片片撕碎,将肢体块块分化,可偏认识还清楚着,极度的疼痛传入大脑,可本身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身材如一片枯叶在飓风中飞旋,没有绝顶,我感受我的接受才气已到了极限,大脑的防备机制也已启动,我的认识就要消逝。
在那眩惑的中间,一个曼妙的身影,如是九天散花的仙子,长袖轻挥,柳腰轻摆,玄衣翻飞、轻灵似舞,每一次舞动都飘飞花雨阵阵……
那一刻银辉清冷,却照亮了我的全部天下。
俄然他竟轻蹲而下,那样近的俯视与我。
太阳的余晖暖和着我的身材,轻风清冷吹起片片荒草抚过我的脸颊,我终究能够再复苏一些了。
“可好点?”他的声音清冷,空灵而缥缈,明显似是在体贴,却偏听不出一丝豪情在内里。
旋舞、降落……旋舞、降落……
隙缝的力量在非常强大以后,渐渐仿佛又在缩小,生出几份挣扎之意,这隙缝必然是意念之力产生出来的幻景,实在的幻景,只是这幻景现在仿佛松动了,肃杀之意减退,腥红之色减淡,撕扯之力减弱……
身材被隙缝内的气流撕剐的疼痛阵阵锥心,只要复苏我就不得不忍耐这份痛苦!
(呜呜……捂脸,是不是很衰,很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