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是乐州人,离滨州不远。臣妾固然没去过滨州,可传闻乐州和滨州有一个共同特性,各有一条和河缠绕着。”
听到这里,池墨阳侧脸看着金昭仪。“你想说甚么?”
池墨阳感受话有些多了,立即又转到了孩子身上。“等这个孩子再长两岁就由皇后带着,你可有反对?”
那侍卫看了一眼凤嫣,便认出了凤嫣。“凤嫣蜜斯,还是请回吧。”
池墨蓝?凤嫣听过这个名字,可却从未见过。她只晓得这个男人的娘很坏,是个为了繁华繁华不折手腕,不认亲情的女人。
“统统全凭皇上做主。”金昭仪立即跪地。只要云卿瑶不生下男孩,那她的儿子就坐定这太子之位了。
金昭仪不由难堪笑笑。“皇后娘娘几日能够返来?那边的瘟疫很严峻吗?”
“臣妾愚笨了。”金昭仪福了福身。
凤嫣望了一眼寝殿,便带着丫环分开了书南宫。
想到那小家伙肉嘟嘟的模样,池墨阳笑了笑。“摆驾恬喜宫。”
“我不难堪你,我只想晓得这琴声是谁弹的,这么好听。”凤嫣被这琴声完整征服住了。
金昭仪看池墨阳并没甚么恶感之意,便持续说了下去。“臣妾传闻环绕乐州的赤水河和在滨州的洛江有一个处所很靠近,间隔也不过几里地。臣妾愚笨,仿佛有些痴人说梦话,想着是不是能够通过野生开凿将两条河连在一起。那样洛江的就会流入水位较低的赤水河当中。”
已经走到台阶上的池墨蓝微微又回过身。一双桃花眼睨了一眼凤嫣。眸底的寡淡一脸无语。“这位娘娘还是分开这里才是,书南宫不迎外人。”
四目相对,池墨蓝又转回了身,收起了琴。起家回了寝殿。
池墨阳用了晚膳,最后还是摆驾去了凤藻宫。
金昭仪听着池墨阳说着,眸子转了转。“皇上,臣妾是南边人,小时候见多了发水的场面。现在刚入春,如果不及时退水,再过月余就进入了雨季,那岂不更难退水了?”
“没了。主子问过凤嫣蜜斯身边的丫环,并未有过交换。”
“因为池墨儒造反。太上皇这几日一向生机。很多寺人宫女受了惩罚。”宁德海说完偷瞟了一眼池墨阳。
“好。”凤嫣便带着丫环往宫苑深处走去。
池墨阳听完轻声笑了笑。“你还真是痴人说梦话。那乐州和滨州本就很近,滨州发大水,乐州就能幸免?只不过乐州只要临着滨州的几个村落受损罢了。再说了,现在乐州往东就是韩洲地界,现在有战事牵涉着,如何开凿?”
“这不算是甚么朝政,你持续说。”池墨阳把人拉了起来。
循着琴声,凤嫣缓缓走入一个宫殿的门口。看了一眼宫殿的门口,书南宫。
“没事。你毕竟是说了,总比那些只晓得躲的大臣们要强很多。各个紧怕树叶掉下来都把脑袋砸破了。这就是我晋国的肱股之臣啊!如果有这么一帮人在,晋国不忘?哼!”
仿佛听到了脚步声,那婉转的琴声俄然停了下来。苗条的身形微微停顿了,渐渐转过了身,眨着一双桃花眼看着面前的身材婀娜,并有着一双毛嘟嘟的大眼睛的女子。
毛嘟嘟的大眼睛往宫苑里探去,可惜几株柳树挡住了一个模糊的背影。
“说吧!”池墨阳懒懒地躺在了床上,一双通俗有神的黑眸望着屋顶。
“皇上,金昭仪派人来请皇上用晚膳。”宁德海去而复返。
“赵同军,我出来和他说说话能够吗?放心,我不会放走他的。他也不会伤害到我的。”凤嫣如何也是在云庄长大的。还是会一些拳脚的。对于曾经的皇子,现在的阶下囚,她倒是没如何放在心上,只是那琴声。模糊当中让她有些心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