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簌」的一声,一只金针不偏不倚地,朝着那人脑门一飞,他立时手麻脚软地倒了下去。
「小蝶,妳从速清算清算,马上回家一趟」
「向来天上人?这么说,另有其他的天上人喽?」
于正越听越觉更加难以置信,这故事不由让他想起了巴别塔。而那所谓的神仙、鹏鸟…,但他转念一想,我国中原不亦有盘古开天、旱魃为虐等各种神话轶闻吗?不过,这与他遭人攻击有何干联?
于正话还没说完,女孩便朝着亮光处进步,临走前,她转过身来,暴露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便完整消逝在光芒中。
「哦…谢,感谢」于正见他这副模样,大抵也猜着了是他救了他一命,但他仍不住地自言自语思忖道:「不过,我是为甚么昏倒呢?是先本性心脏病吗?还是遗传性隐疾呢?」
「看来真如少司命所料」墨峰一面说道,一面将探子给拖进屋哩,换上了于正的衣裳。
「唔,你这天上人,如何反倒问起老夫来了?」墨峰笑了笑,但旋即说道:「这点,老夫也不明就里,当初小蝶是在芳华林那儿发明你的,这岛上四周环山,除了那长年环雾的滨海之界,其他底子无从下海,而向来的天上人,皆是于海陆交界处给人发明的,于山洞四周,你可还是第一个。」
「别、别走!别走啊!」
「呵,你说甚么,老夫是不太懂,但你是背心中了或人一掌,此人功力颇深,且掌法高深,你小子掌气入心,而未死全,自是老天以为你小子命不该绝!」
「醒了?」
「哼,由他站着去吧!小蝶,老夫说过,切莫分神」
「开,开甚么打趣!谁,谁准妳私行,私行呈现在别人梦里,又,又若无其事地分开!」他不顾那欲胀破胸口的疼痛,发足地疾走着,即便就这么的一命呜呼,他也决计不能接管这不明不白的答案。
「但是…」
「老夫又为何要骗你?若不是老夫及时以这”十二竹心谱琴法”,将你体内掌气疏导,由皮孔循序散去,只怕你早已命赴地府了!」他顿了顿便接着说道:「你莫要怪老夫先前将你囚于屋中,这是独一能保全你性命之法」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候,墨蝶才轻装而去,冒充左回右顾地鬼祟拜别。而此时,屋外伏着的三人,打了个暗号,一人便轻巧地拜别,而第二人便尾跟着墨蝶,最后留守的那人,便蹑手蹑脚地在屋外张望,想一窥屋内的气象。
「晓得了!」
「终究…终究被我…被我给找到妳了,妳……」
「老夫的话,就说到这里了,算了算时候也差未几了」墨峰清算了行囊,便欲拜别。
「这是铸房」他一面清算着器皿,一面说着。
「自是大有干系,向来司命间为天上人斗争不竭,老夫固然活到这把年纪,但究竟为何争斗?又为何是天上人?仍旧是一点眉目也没有」墨峰顿了顿,接着说道:「固然你现下为少司命所救,但老夫仍不能鉴定,少司命意欲为何?而欲杀你之人,是否为大司命所派,这也还未可断言」
不知是不是于正多心,他总感觉墨峰对他的态度,仿佛不像以往那样冰冷。
「你小子是不是在想,自至岛上以来,足不出户,决然不成能与别人树敌?只怕这中掌之事,还多少与老夫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