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斌已不似先前般软语,他胡乱地舞动手中的生果刀,怒不成遏的咆啸着。
「对呀」
四周的砂石刮得于正每一处模糊生疼,那生硬的右腿,活像个倔脾气的死孩子,但危急却还没有结束…
「死瘸子,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烧了这里?」
「怎,如何了?」一双细白的足踝,将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了床榻前,玄色袖袍卷至手肘,暴露了乌黑无瑕的肌肤,右手半握着一条沾着污渍的湿毛巾,还在答答地滴着水珠子。
「(岛外?哪个岛?她到底在说甚么?)」
一股清甜的香气令于正的眼皮垂垂沉重,就如许不晓得昏沉了多久,直到他的咽喉,像火团一样,从里烧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