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和嗤笑一声,说:“在你手里就不值半个角子。”
“只不过兄弟一场。你不肯给我个痛快。实在是太婆婆妈妈。”上官若谦接了他的话头持续说道,他在怪他,脚上的脚链跟着的他的行动叮叮作响,统统都在提示着他们对他所犯下的统统“罪过” 。
上官若和瞥了她一眼,问:“如何,你心疼他?”
那女人叹了口气:“说了不在我这里,你便是用一座金山来换,我一拿不出来啊!”
上官若谦倒是紧紧皱着眉头,一副痛苦极了的模样,并未几言语,两只眼睛盯着那女人,目光中尽是深切的恨意,仿佛就想用这目光,在她身上剜出两个透明洞穴似的。
那女人嘲笑道:“三公子胡涂了吧,我如果然有那样东西,早就去到北方去找你们的主子了,何必还在呆在你们上官家?”
“我晓得。”上官若恭说,“我的人一逮着他,就把他里里外外搜了个遍。还真没有。”
上官若和慢条斯理地喝了半盅酒,又挟了些菜来吃,说道:“东西在谁身上我不晓得,但是呢,你们得把东西交出来。二哥身上没东西,我晓得。至于你们两个,我刚才命人去吧你们俩的行李搜了搜,也没找见。固然东西现在还没露面,但是你们这三小我都在这里,我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