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恭一时僵立无语,倒是四弟恭和幽幽叹了口气,说道:“二哥,我们到底是你同胞手足,上官桀把你折磨成这个模样,我们说打底都是要来看一看你的呀!”
上官若谦嘲笑了一声,“呵,可贵你们两个能来看我,倒真是有情有义。”
上官若和瞥了她一眼,问:“如何,你心疼他?”
上官若和淡淡隧道:“你这话哄别人倒罢了,我们都这么亲的干系了,你还要在这跟我扯谎?”那女人神情微微一变,只听“哐啷”一声,倒是上官若谦将脚下的铁链一甩,径直在椅中坐下,拿起酒壶来,就替本身斟上了一杯酒。他手腕有伤,拿起酒壶就不断地抖着,那酒就从壶嘴里直洒出来,一杯倒有半杯洒了出来,上官若恭赶紧接过壶去,替他满满倒上了一杯酒。上官若谦面无神采,端起酒杯,却俄然朝四弟的头上砸去。
不学无术的若恭和大哥本性若敬差未几,固然痴长了几岁可这智力、情商上毕竟还是没法与本身的弟弟比拟。“看,上官桀刚走,我们就偷了钥匙来,我们这就把你给放出来。”
上官若谦看到她,倒也并没有甚么惊奇之色,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嗯。”
“他这是被你们的主子给恶整过了。”闵红玉淡淡隧道,“既然都是已经清算过的人,东西天然是在你主子的手里,你还希冀他能带出来,再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