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差点儿没把沈万良给气吐血。
凤瑾元道:“那是天然。”
他一哭,连带着沉鱼也跟着哭。
老太太和凤瑾元也跟着下拜,不管子睿是嫡子这是庶子,凤家能出一个帝师叶容的入室弟子,那便是在当今圣上面前也会有几分脸面的。要晓得,叶荣这平生到目前为止就只要一个入室弟子,便是皇上啊!凤子睿,他今后今后便是皇上真正的师弟,无人能及。
“真的?”这个动静连姚氏都不太敢信赖了。姚家获了那么大的罪,乃至于她被凤府连夜赶下堂,早觉得娘家再无翻身之日,却没想到竟还能比及小辈子插手科考的机遇。
凤瑾元也非常感慨,毕竟这么些年了,不管如何说,沈氏于最后,对凤家是有大恩的。
便又想起七皇子玄天华,只觉那真就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有儒雅的气度,有潮湿的笑,说话的声音一如东风拂面,让人不自发的就想要靠近。
“甚么?”韩氏大惊,“老爷您这是……”
这一番折腾,到是将凤家几位姨娘的心看凉了去。
“那凤大人就多上点心,要攘外必先安内,这个事理不必本王再多说,莫不要让你那嫡子坏了大事。再有,”他沉了沉,又往凤府里看了一眼,才道:“方才阿谁就是沉鱼?”
见他这个模样,玄天夜一阵气恼,“凤相如果连自家的孩子都管不住,何谈助本王成大事?”
沈万良没再说甚么,挥挥手,带着送葬的步队走了。
饭后,老太太体力不支,先归去歇息,只留了些下人守灵,别的人都各自回院儿。沈家那边也派了人来,申明日寅时末就会来到凤府,为沈氏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