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抓着韩氏的胳膊,气得都直颤抖:“我说你是不是太对劲失色了?父亲刚对你好一早晨,人才刚离京,你转眼就去勾搭别的男人?”
沈青被她吼得低着头溜溜的就走了。
凤羽珩好笑地看着粉黛,这个孩子,不挑出点事非出来她就闲得慌。
“韩姨娘这是做甚么呀?”沉鱼皱着眉,一脸忧心的模样,“表哥虽是长辈,却也是成年男人,这模样在大街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你胡说甚么?”韩氏吓得一把捂住粉黛的嘴,“我只是跟他说读书时有甚么需求固然开口。”
被凤羽珩挪到空间里救活以后,此人到是很有知己,当众说清楚了事情的后果结果,并且也大力共同京兆尹查案。但可惜的是,凤羽珩也着人问过几次,京兆尹那边停顿的并不是很顺利,她就也没再多去体贴了。
沈青本来一脸无法,一见粉黛来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对于粉黛的态度他也不恼,只当这凤四蜜斯是来为他得救的,从速就躬身道:“四蜜斯说得对,沈青在凤府备考,统统自有老太太筹划,姨娘美意沈青愧不敢受。”
从凤府往北门走时,因为人多,步队浩大,热热烈闹的也没感觉有多远,可这返来的路可就有些难了。平时不如何出门的夫人蜜斯那里曾用双脚走过这么多路,一个个累得东倒西歪,脚步也就放慢了下来。
那人点头,“婆娘病了,我来给抓点药,百草堂的伴计还少算了些零头,又多送了很多草药。”
凤羽珩内心对王林做事又必定了几分,“那快回吧,别让病人等久了。”
韩氏白了他一眼,随口嘟囔了句:“老爷临走时说的让我们照顾着你,我这不是美意吗?”
她们到时,刚好有其中年男人正抓了药从内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回身跟铺里的伴计伸谢。凤羽珩看着此人只觉眼熟,直到那人完整回过身来,她才把人认出,竟是当初那群来百草堂砸场子诬告她的刁民之一,精确的说,是那具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