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元见老太太吐了口,内心欢畅起来,“母亲,如果皇上承诺此事,那便是大顺并无惧于两国和亲,儿子便再不提及此事。皇上若承诺了,母亲应当明白,儿子此事迎娶康颐长公主进府,那便是实实在在的为皇上消弭了心头大患啊!”
凤羽珩正在给子睿分零食,空间里弄出来的一堆薯片锅巴甚么的让子睿诧异不已,他向来没吃过这么奇特又好吃的东西。凤羽珩奉告他:“过了十五你就回萧州去吧!”
茹嘉在她劈面坐着,两只手臂半趴在石桌上,够着跟康颐说话:“母亲的意义是,古蜀的求亲是有人用心为之?”
凤瑾元狠狠点头,心中狂喜。
凤羽珩发笑,“造反他可没那么大的本领。玄家的江山坐了三百多年,在百姓心中早已根深蒂固,岂是他戋戋一个将军就能反得了的?”
凤瑾元从速解释:“那都是儿子的错,不关康颐的事,再说,康颐不是也承诺给她们赔偿了吗?一国长公主说要护着她们,这是多重的承诺呀!母亲!”他沉下脸下,将声音抬高了些,又道:“实在儿子考虑的也不但这些。”
而此时的锦福院儿,康颐却坐在院中的梅树底下犹自想着苦衷。她穿得未几,连大氅都没披上一件,同生轩送过来的下人几主要给她披件外袍,都被她回绝了。用她的话说,千周长年冰寒,大顺的夏季已经算是暖合了。
老太太闻听此言,竟跟着冲动起来,明显刚才还非常反对的,这会儿却连连点头:“对!为皇上分忧,你就是有功之人,特别是在这类大事上,想想看,也就只要我们正一品的丞相府能配得上千周的长公主了。瑾元,你做得对。”说着,亲身伸手把凤瑾元给扶了起来,并叮嘱道:“你明日进宫时好好与皇上说,将这些利弊全都阐发清楚,看看皇上是如何个意义。总之,我们统统都按着皇上的情意来。”
凤瑾元道:“若本日没有古蜀一事,儿子对此事到也没有过分上心,毕竟两国联婚是大事,总还得请圣上点头。但是,古蜀先开口了,如果让千周与古蜀和了亲,那可就相称于被他们两国将大顺夹在了中间,一旦两国肇事,大顺面对的可就是前后两难啊!”
“那古蜀皇子是来帮我们的呀!”茹嘉有些不解,“母亲之前熟谙他吗?他为何要帮我们?又或者说……他是襄王的人?”
凤府舒雅园,老太太的卧寝外间儿,凤瑾元正跪在老太太脚边给老太太摆究竟讲事理:“母亲,凤家不能永久都没有主母,可放眼放去全部大顺,又有谁的身份能及得上康颐长公主?退一万步讲,即便是有,可您能不能体恤儿子一次?儿子与康颐两心相悦,母亲能不能看在这一点上就承诺儿子的要求?”
鬼域也道:“就让那茹嘉公主孝敬他去吧!”
“是吗?”老太太闷哼一声,“本日花灯一事就已经是极大的委曲了,你还想如何?”一提起这个她就火大,人家步白棋都能带着步老太太出府看灯,怎的她养的这个儿子就只顾着跟人谈情说爱?那康颐还没过门就如此得宠,过了门后别说几个孩子,就连她这个母亲怕是都得遭到萧瑟了。
却没想到,古蜀国皇子俄然间来刺激了这么一下,到是让凤瑾元主动找到她来把话给挑了然。
“瑾元,你要晓得,一国长公主可不是姚氏沈氏,她位高权重,又有多少事是你能做得了她的主的?”老太太苦口婆心肠说:“更何况她还带着个孩子,两位公主啊,你让这府里别的的孩子如何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