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宫的下人们见状总算是放下心来,本日要不是碰到了济安县主,只怕被安嫔打死的人会更多。太病院的太医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安嫔这类根基上算是烧毁的妃嫔,皇上还给她留一处宫院,还没有降了她的位份就已经不错了,那里还会上心去关照。
那宫女身材纤瘦面庞姣好,杨柳细腰的确男人的一只大手就能握住了去,即便是穿戴同一的宫人服,仍然能一眼就看出她的出类拔萃。
凤羽珩到也没有走远,就在院子中间的回廊椅上坐了下来。那引兰站在她身前,卸却了做红衣时的那一脸孤傲,看上去却仍然有着几分清冷。
凤羽珩点头,一点都不避讳她的指责,“没错,是我。”她说,“我最后确切是想操纵一个荒淫无度的皇子来混淆一江水,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竟让他在这江潭里越陷越深。不过现在看来,推他下水就对了,他该死。”
本来早就做了必死的筹算,进了宫,走上了这条路,她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但是想不想是一回事,当听到有人奉告她真的能够不必死,就又是另一回事。
那小宫女道:“奴婢是清安宫的人,安嫔娘娘又病发了,奴婢急着去请太医。”
引兰在屋地中间跪着没起,阿谁带着凤羽珩来清安宫的小宫女看着有些奇特,想上去问问,却又感觉这济安县主虽说是在给安嫔治病,但神采倒是有些阴沉,较着的情感不太好,她也不敢再多问,只幸亏中间站着。
凤羽珩心说本身猜得没错,早在发明这红衣混在清安宫时就感觉这内里必然有题目。安嫔脑筋不清楚,每天揣摩着如何能害死本身的儿子,红衣去教粉黛跳舞,这摆了然就是在帮着安嫔谗谄五皇子。若说这红衣只是别的命行事而没有本身的目地,她绝对不信。雪地梅舞可不是大家会跳,安嫔怎的就这般刚巧地收了红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