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珩款步上前,带着鬼域俯身下拜:“阿珩给安嫔娘娘存候。”面上带着笑,声音倒是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
引兰说到这里便再也不往下说,凤羽珩也没有再问,只是紧盯着这两只鸟,心头起了迷惑。
鬼域气得直咬牙,脑门子都暴了青筋,“敢情那三皇子对安嫔好,是看上人家的鸟了。我们殿下的大营戍守森严,他想动手也就只能打这类歪主张。普通来讲养鹰和鹫的人多,但那种东西太大,目标较着,如许想想,如果是安嫔的那两只翡翠鸟,到还真的是不轻易被人发明了。”
“没事,许是这屋里的炭火烧得太热,以是娘娘脑筋老是不太清楚,你们将炭火减去一半,屋里凉下来才无益于娘娘养病。”
身边服侍的宫人不明白安嫔为何会有这般反应,只当她是病症又要复发,从速就对凤羽珩:“县主快给娘娘看看吧,别是又要病发。”
安嫔近年前从未曾插手过宫里宴会,凤羽珩这位济安县主她也只是有所耳闻,却并未曾见过。只是下人奉告她,是济安县主施针治了她的疯病,出于礼数,她不得不道一声谢。
凤羽珩很干脆地站起家,直接坐到安嫔的榻边,伸手握住她的腕脉,即便安嫔用力挣扎也没能挣开她的手。
凤羽珩谢过以后安闲落座,再昂首去看安嫔时,却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躲闪。她心中嘲笑,一扭头,恰都雅到桌上摆放的生果,因而道:“本日来得仓猝,也未曾给娘娘备些礼品带着,娘娘莫怪。娘娘常日多吃些生果是好的,下次阿珩会记取给娘娘多送一些过来,也免得三哥日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