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心凉,都城里的兵被换了,甘州那边还能剩下甚么呢?怪不得玄天冥有恃无恐,本来人家底子就不怕,乃至还但愿他能再折腾折腾,归正都是在白白奉献。
他有些心不着地儿的问了一句:“殿下,皇上不会有事吧?”
他俄然哈哈大笑起来,瞪着玄天冥用着谩骂普通的语气道--“大顺的九皇子?九爷?御王?哈哈哈!不过就是个靠女人的孬种!是你的女人一次次的讨父皇欢心,又是治病救人,又是炼钢,又是救洪灾,你呢?你就站在她屁股前面捡便宜。老九啊老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玄天冥脸一黑,靠,猜错了。
第三个数字起,已然蹿到半空的人俄然就跌了下去,剑还握在手里,却全然节制不住身材的跌落,人就像是一条无骨的鱼,腿耷拉着,腰也脱了节,就连脊椎、后劲的骨节也嘎嘣几声断了开。
玄天冥耸了耸肩,“他能有甚么事,不是在做梦,就是在吃东西。”
玄天夜脸都青了,他几近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玄天冥的话,豪情这些兵早就不是当初他招上来的那些人,这几年中,相称于他一边招,人家一边换,换到最后,一个都不剩。
俄然,他猛地一下从轮椅上窜了起来,手持长剑,剑尖儿直往玄天冥喉间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