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摊摊手:“皇上在另一个处所唱呢!”
见他二人没吱声,鬼域干笑了两声,这才切入主题:“殿下,蜜斯,瑞嫔娘娘脑筋仿佛有点儿不普通,穿了一身白裙子唱戏唱到乾坤殿来了。宫女寺人谁都拦不住,谁拦她咬谁。她到底是个一宫主位的娘娘,宫人们也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外头轮值的寺人就让奴婢来问问殿下,这事儿该如何办?”
玄天冥答得理所当然:“被褥枕头都是新换过的,没有老头子的味道。”
他完整不能了解刚才本身是去了哪儿,如何去的?又是如何返来的?那边头的东西都是甚么玩意?洗脸的水为甚么一拧就出来?解手的处所为甚么那么奇特?夜壶不消倒吗?按个构造就洁净了?
“是吗?”凤羽珩眯起昏黄睡眼靠近了看他,待看到他点了点头,当即抬起一腿,砰地一下就把玄天冥给踹地上去了。
“那是。”凤羽珩嘲笑三声,“你放心,这笔银子绝对在不影响两国友情的环境下弄到手,你就等着数钱吧!”
玄天冥再次感觉他媳妇儿是真有本领,鬼域忘川这两丫头跟着他的时候那叫一个诚恳,多一句话不敢说,多一口水不敢喝,向来都只要从命没有质疑,乃至不苟谈笑,都是端庄女侠。这如何交到他媳妇儿手上以后,就都给调教得……这么不着调呢?
他一脸茫然地站在地上,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凤羽珩,看了一会儿,目光又转为恋慕,然后便是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