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珩一看,这也瞒不住了,干脆扶着许氏,带着别的人一并起家,都跟着往那边去了。
正应了凤羽珩的那番迷惑,她二人也感觉那兄妹二人实在有些不大对劲,可究竟不对劲在那里,却又说不出个事理来。
那奶娘到底最是慎重,从速上前回话说:“回禀大老爷,此人……是吕府的至公子,名叫吕错。”
“如何不成能!”玄天歌已经筹办开讲,“你前些日子不在都城是不晓得,四哥学绣花那学得叫一个当真啊,三五不时地就要把凤家三蜜斯叫到平王府去就教一番,就教完了还要留饭。不但如此,每月还会主动往凤府去给三蜜斯送学费,固然被扔出来了几次,但架不住平王府的弃而不舍,这一来二去的,想容也就收了。你说,他如果对想容没好感,能这么上心?”
行走间,一个小丫头慌里镇静地顺着巷子往这边跑,几乎撞了鬼域,鬼域皱眉问了句:“这是出了甚么事急成如许?你是哪个院儿的?”
凤羽珩问她:“你说甚么才是更好?”
凤羽珩不解,“他都被监禁了,另有财帛?不是都查抄了吗?”
这一桌都是姚家的仆人,两个丫环小跑过来,一脸的惊骇,乃至一个已经哭了起来。
玄天歌一撇嘴,“没传闻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好歹是皇子,查抄不过做做模样罢了,皇伯伯不会不给他银子花。平王府多年根底,那里说倒就能倒得了的。”
一提这个玄天歌就愁闷,非常不乐意隧道:“还不想嫁。”说着,倒是叹了声气,“怕不是皇伯伯留我,而是实在没想好我该如何嫁。毕竟大顺朝就我一名公主,难免得走上和亲这条路。只不过如何和,往哪儿和,现在还是个未知。”
凤羽珩一愣,到是想起前次想容被吕瑶所辱,四殿下还真是为其出气来着。可要说喜好……“不太能够吧?”
姚靖军沉声问道:“你们可认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