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掉队来的京兆尹许竟源,倒是先听了班走的话,然后才跟着姚家下人往这边赶来的。他不但本身来,还带了官差,带了仵作,一副上门办案的模样,看得吕松又是一番胡涂。
吕瑶本没在地中间跪着,可许竟源点了名,官差们当即当差事去办,揪了吕瑶就给按到了地上,强列迫使其下跪。
“哦?”许竟源嘲笑,“这不算证据吗?那好――”他再把鞋扔给仵作,让其闻了闻鞋底的泥草,再看了看鞋面。
他吕松也盼着有这么一天,只要他能在左相之位上翻身,那么,本日之辱又算得了甚么?虽说眼下皇上确是成心传位于九皇子,但前面的事谁晓得呢?皇上身材但是好着,那么些皇子也个个都不是白给的。他且要看看,这盘棋到最后究竟是谁输谁赢。
而官差们那里会理吕瑶的哭喊,脱鞋的行动非常利索,三两下就除了她双脚的鞋子递到了许竟源面前。许竟源拿过来翻了鞋根柢一看,唇角勾起嘲笑:“鞋底有湿泥,沾着枯草,可见吕蜜斯是去过凶案现场之人。”
当然,也不是统统左相都不利,前朝也有脱颖而出的,倒是押对了宝,把自家闺女许给了一名今后真的继了皇位的皇子。
“吕大人,怎的站在这里不出来?七殿下还等着您回话呢。”请他上门的阿谁侍卫非常不客气地跟吕松说话,甚么正一品左相,在他眼里甚么都不是。
这话说得在理,可许竟源倒是对此嗤之以鼻,同时向部下人号召道:“去将吕蜜斯的脚下的鞋子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