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本来挺不在乎的一副模样,却在传闻姚家婚事闹出事情来时,秀眉微微皱了一下,随即便问:“到底出了甚么事?”再想想,却又思考开来:“左相?左相之前不是你父亲么?如何,又有新左相了?”
公然这个话题是个很好的冲破口,云妃听过以前面色阴沉,犹自沉寂了好一会儿,倒是说了句:“姚显的子孙,怎能容人如此凌辱。”
凤羽珩从速道:“母妃请讲,只要阿珩力所能及,必然照办。”
天武回身指着玄天华的正殿卧寝:“如何没有?我就住哪儿!”
玄天华感觉这老头子真是越来越不讲理,可他也不能跟对方硬磕,只能苦口婆心肠劝:“母妃住在这边,已经很让儿臣难堪了。这淳王殿里里外外加了十层保卫,您说您如果再来,儿臣干脆觉都不消睡,每日亲身守着您二老得了。”
“这不是一回事。”玄天华再劝:“您是皇上,日理万机,乾坤殿每日那么多折子递上去,如何每天就总想着后宫的事?祖宗传下来的机业,这大顺家国天下可都要您亲身筹划,您说您住在淳王殿,还如何理天下事?”
玄天冥“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抽人家干甚么?人家哪句话说得不对了?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本身不拿本身当尊,还想让谁把本身当卑啊?”
“父皇。”玄天华非常无法,“您如许弄,朝政会乱的。虽说大顺现在天下安宁民气安稳,可也禁不起这么个折腾法,那些个老臣如果晓得您为了母妃躲在这里,又该联名上折子说母妃危及社稷了。”
云妃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是来劝本宫归去的?”
凤羽珩告饶:“父皇,儿媳还没过门呢,您上将来儿媳府上去住,这话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