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蔓一口气提不上来,憋在内心阿谁难受,身边的丫头倒是小声地提示着:“您是公主,万不成因为这点小事失了身份,眼下我们是在大顺,公主凡事定要多忍耐些。”
“娘娘。”梵天蔓扭头看向皇后,一脸媚态地说:“人都到这儿了,不看看娘娘内心也猎奇是不是?”
凤羽珩笑道:“让她揭面纱到是没甚么,只怕是惊搅了皇后娘娘,那可就不太好了。”
梵天蔓俄然被说了这么一通不客气的话,一时候没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想要发作时,却见皇后和文宣王妃却已经合起伙来转移了话题。方才的事连提都不再提,只热络地跟凤羽珩道:“这一晃啊,日子过得也是快,眨眼的工夫,你都十四了。过了这个大年就该筹措着筹办及笄礼,本宫还想着,到时候跟皇上请道旨出宫,亲身去给你梳头。”
玄天歌无法隧道:“传闻是跟着那兰州知州一起进的京,没有仪仗,也没透露身份,就这么悄无声气的进城了。过后,对方给出的解释是,怕那公主在路上出个不测,以是才不敢公开言语。皇伯伯听了以后也没说甚么,只说远道是客,也就这么算了。”
封昭莲不干了:“脖子上长的是头不?鼻子底下长得是嘴不?我如何看你不但没脑筋,一张嘴也不晓得该如何说话呢?古蜀当真是荒蛮之地,堂堂皇家公主都这般没有教养,就更别提海内群众了。那样的处所也能称之为国?真是滑天下之稽。”
她说话时挂着淡笑,一派安闲地看着凤羽珩,目光倒是通报出一道了然的信息。凤羽珩这才回了个笑,转转头对着封昭莲说:“既如此,你便把面纱摘下来吧!”
凤羽珩笑着谢过皇后,几人又热络地聊了起来。她们这边一聊,梵天蔓那头就完整被摞下了,就连封昭莲都只顾着跟玄天歌说话,谁还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