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点头,“二蜜斯来帮三蜜斯换衣裳。”
清乐死扯着定安王的袍子苦苦要求:“父王快承诺她!”
就听清乐喊了声:“我是被人推动来的!有人推我!”
清乐委曲地看着他:“父王,我是冤枉的。”
“信口雌黄!”定安王妃瞪着阿谁丫头,“拖出去,打死!”
有位不知是哪家的蜜斯看到她这模样,不由得问了句:“凤蜜斯这是在找谁呢?”
“就是,定安王府也太欺负人了。”
他话说完,一抖衣袖,回身就带着下人离了场。
清乐喊完也认识到这点,眸子一转,顿时将狠厉的目光投向阿谁丫环:“就是她!”她伸手直指:“就是她把我推到水里的!”
凤羽珩气乐了,“清乐郡主这是当我凤家没人了是不是?你都与人这般了,百十号眼睛都看着呢,连淳王殿下都亲眼所见了,你竟然还盼望着御王?敢问郡主,你是想跟我争那御王正妃之位,还是甘心做个小妾?”
但是谁信哪?这屋子她们出去的时候除了一个站在屏风边的丫头外,那里另有别人?
那丫头吓得扑通一下就跪下了,“郡主,奴婢甚么也不晓得啊!青莲姐姐只奉告奴婢要用心将茶水打翻在凤家三蜜斯的裙子上,然后带三蜜斯来这边换衣裳,别的也没叮嘱奴婢啊!”
清乐此时脑筋早就不清楚了,下认识地就答她:“本郡主天然是要做正妃!”
一提到操琴,沉鱼的神采又黑了几分,看向凤羽珩的目光毫不粉饰地透出仇恨。
清乐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你到底是谁家的丫头?你帮着谁说话呢?”
世人转头,只见七皇子玄天华正带着一众男宾踱步而来。伴在七皇子身边的人,恰是年过五旬的定安王。
凤羽珩瞋目直视那定安王,声音现了凌厉:“王爷可听到了?可要我现在就去将淳王殿下追返来,让淳王在皇上面前把话改一改,就说清乐郡主虽已与别的男人共浴,但她还是心属御王,请皇上做主将她赐给御王为正妃,同时,请御王亲身上门与我凤家消弭婚约?”
那丫头点头,“凤二蜜斯自从进屋就再没出去过。”
小丫头吓坏了,哪能想到清乐反咬一口,从速辩白:“不是的!郡主,不是奴婢推你!底子就没有人推你啊!”
沉鱼再问:“凤家二蜜斯也在内里?”
“本王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定安王气得一把掀了屏风,那还泡在浴桶里的男人吓得差点儿没把本身给淹死。
可她这一动,却恰好碰到了那男人最不该碰的一个处所。就听浴桶里的男人一声闷哼,面色涨红了起来。
围观的女宾一个个偏过甚去,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这清乐郡主的胆量也太大了!
可清乐想找替死鬼,她们也不好戳穿,只能一个个的瞪着眼睛看这一出好戏。
世人转头,只见凤羽珩正伴着换过衣裳的凤想容往这边款款而来,身后跟着一名王府里的丫头和凤想容的丫头。
见男宾们到了,有一个声音刹时就在清乐的脑筋里炸了开――“完了!”
有看不惯清乐的人跟着插话:“按说这类事情产生了,只怕郡主只能下嫁于那人了。”
凤羽珩点头,“是啊。”说着,转头瞪了一眼阿谁定安王府的丫头,“定安王府的下人真是毛手毛脚,一盏茶水全都洒在我三mm身上,还好府里有事前备好的新衣裳,这才不至于让我三mm太丢人。”她再看向定安王妃,道:“多谢王妃筹办的衣裳,我三mm穿戴正合适呢。”
凤羽珩摇点头,“天然是另有另一条路。”
“哇!”那丫头一下就哭了,“奴婢冤枉!奴婢是冤枉的啊!郡主让奴婢在外间找凤二蜜斯,然后奴婢就听到内里有声音,一出去就看到郡主已经在水里了啊!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