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玄天墨冲口叫了出来,“不消不消!本王想起来了,是有这么档子事,只是当初那位女人到南界时本王已经在回京的路上,错过了,并未曾见过面。”
“那小远子啊!你就拟个旨吧!给各省府州县都发下去,把百草堂的事儿跟那些处所官都说一说,就说那是朕跟济安郡主……哦,现在该叫御王妃了。就说是朕跟御王妃合开的,让他们把眼睛都擦亮了!”
玄天墨阵阵头大,敢情这是说给他听的?却又不敢辩驳天武的话,只得硬着头皮道:“父皇说得没错!”
“恩?”玄天墨都被她给说愣了,“甚么小妾?本王哪来的小妾?”
天武帝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个儿媳妇儿如何瞅如何好,又有本领又能赢利,多亏凤家没给养歪了呀!想想看,那凤瑾元老匹夫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生出了这么个女儿来。
玄天墨咬着牙问:“那弟妹的意义是……”
玄天墨就有一种打动,他就想问问本身这位父亲,到底我是你的儿子,还是凤羽珩是你的女儿?怎的一碰到跟这凤羽珩有关的事你就向着外人?
本来是要钱!玄天墨心中冷哼,面上却表示得非常主动:“那是天然。能够为父皇分忧,是身为儿臣的分内之事。那这份情意详细该出多少,就请弟妹示下吧!”
凤羽珩道:“事出以后,我已经对罹难矿工及家眷给了必然的补偿,但只凭我一人之力还是杯水车薪,不如八哥也为矿工们尽一份情意吧!也算是为父皇分忧。”
“前些日子玉州境内的矿山出了事情,有人直指是经八哥授意所为。阿珩回京以后传闻这起案件还在审理,八哥不认,刑部也是很难备案。”凤羽珩幽幽地提及矿山一事,说得玄天墨各种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