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朱紫笑着对芳仪说:“不碍,我不太小小朱紫,随便打发也就打发了。就像我的宫女,礼节不当,说打也就打一顿,那里比得上皇后娘娘这边的人,都是金贵之体,是说甚么都不能罚的。”
“哦。”元朱紫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再瞅瞅皇后,揣摩了一会儿说:“看着娘娘气色不错的模样,想来是心宽吧?瞅着身子仿佛也胖了些,所谓心宽体胖,大抵说的就是您这类。”
“你有甚么苦?”娘后一边喝着药茶一边与她说着话,“既然来都来了,我即便是不想听你也是要说的,那就别绕弯子,说吧!”
“臣妾如何没筹算?”元朱紫笑着道:“可很多事并不是我们本身就能摆布得了的,当初的情感就激到了那处,事情也做了,过后再提也没甚么意义。就像娘娘您,不是也有很多事身不由己吗?”
元朱紫却点头道:“话不能说得那样绝,只要皇后娘娘想帮,就必然能。现在八殿下的名声但是好着呢,皇上多少也能赏下几分颜面,只要您提个话头,信赖皇上不会驳了您的情意。”
这一拍,把月秀吓得一颤抖,元朱紫却一点都不怕,仍然信心实足隧道:“您说威胁就是威胁吧!归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芳仪为元朱紫拿了墩子坐下,感觉刚才有些难堪,毕竟她说要打发元朱紫归去的话明显是让人家听到了,一句话不圆也是不好的。因而便道:“皇后娘娘正在喝药,大夫说喝了药就该歇着的,朱紫莫怪。”
“若你说的是被贬为朱紫之事,恕本宫无能为力。”她放动手中茶碗,盯着元朱紫道:“当初皇高低了旨贬你为朱紫,本宫有多大的本事能违逆皇上的情意?”
皇后都不明白了,这元朱紫到底是眼睛瞎还是心瞎?胖和瘦她真的看不出来吗?眼瞅着这女人的脸都胖圆了,可见日子过得是有多么舒坦,非得说本身瘦,真是……她无法,懒得计算,便顺着说了句:“再如何也是当朝皇子的庶姨母,那婆家人是有多大的胆量敢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