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奴婢不是好人,真的不是好人啊!”那小宫女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不断地叩首告饶。
元朱紫到也聪明,毫不咄咄相逼,既然皇后肯说尝尝,那根基就是有戏。因而她笑笑,站起家来,非常端方地给皇后行了个礼,再留了句:“娘娘保重身子,中宫还需求您多多筹划呢!”说完,带着侍女分开。
左儿一把将人拉住,苦口婆心肠劝:“您都换过三套衣裳了,她是御王妃,又是从一品的济安郡主,您穿甚么也吓不到人家。如许就很好,很合端方,不要再换了。”
“主子!”左儿急了,一顿脚说:“如许的话您可千万不要再说了,人家是御王妃,凭白无端的对六殿下好甚么?这话如果传出去,您让六殿下可如何做人呀!”
直到元朱紫走了有一会儿工夫,外头,两个小寺人把芳仪给扶了出去。挨了十板子,虽说本身宫里的动手重,但芳仪却怕元朱紫再是以谋事,也没让人太包涵面。这十板子打下去,虽说不至于就下不了地,但屁股沾了血,走路也是吃力的。
元朱紫要重回妃位,又去威胁了皇后一把,往存善宫走回的时候,她的面上一向是挂着笑的。身边侍女月秀仍然不明白何故这元朱紫每次来皇后这里都能讨到好处,并且看起来皇后还很怕她的模样,但她明白,主子的事,该让她晓得的不消问也会让她晓得,不该让她晓得的,问了,那弄不好就要掉脑袋。很多事情还是少知为妙,那才是明哲保身的关头。
却又听得凤羽珩说:“那就奇特了,既然不是有病,那朱紫这是在恋慕还是妒忌?真是好笑,本王妃传闻过有喜好珠宝的,有喜好金银的,另有喜好美色的,却还是头一回传闻另有喜好药的。不过既然朱紫喜好,那也算是我的幸运,现在百草堂也重新开起来了,朱紫实在是对我的药感兴趣,那就亲身出宫一趟,看病开药,很便利的。”
元朱紫眉心皱了皱,也道了句:“我当是谁,本来是御王妃。提及来,我是宫中朱紫,你不过皇子的正妃,见到我是不是也应当更有礼些?难不成是瞧不起我这小小朱紫?记恰当初我还在妃位时,你见了我但是要行大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