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对于凤羽珩果断的态度非常拥戴,再想想,要提及真菩萨,那还得是现在的御王妃、曾经的济安郡主啊!这么多年来,哪一次出事不是凤羽珩在背后冷静地善后,冷静地帮忙与支撑。那一年冬灾,那一年洪涝,哪一次少了凤羽珩的功绩?特别是洪涝时,她更是连同九皇子一并出了城,就跟那些灾黎在一起,终究节制住了疫情,也没让京中生乱。
凤羽珩冷哼,“不敢劳祝蜜斯台端,城北的百姓因何灭亡,又因何中毒,你内心但是一清二楚。多的我也不说,信赖你该明白要如何做。”
祝空山点点头,“我明白,你放心,死去的人我自会为他们偿命,但不是现在。”说话间,目光投向门路的另一头,冷冷隧道:“那小我,我总得拉着他一起下天国才行,不然这么多人岂不是白死了?”说完,俄然就站起家来,直冲着一个方向就跑了去。
祝空山恨透了这个男人,此时也再顾不得旁的,趁着玄天墨偏头去躲人群中号召过来的拳头,敏捷地抬起本身的手,照着他的脸上就抓了去。
祝空山咬牙,面上再没有畴前那种菩萨模样,狠厉隧道:“如果有刀子,我真恨不得一刀把他给捅死!”说完,又看向凤羽珩,指着不远处地上放着的那些个昨日送来的棉衣说:“你能安排我进宫去告御状吗?除了八皇子,另有一个元朱紫呢!就算搬不倒,总也要尝尝。我晓得你也恨老八,既然有一样的仇敌,那我们就是一伙的。”
玄天墨没想到祝空山来这一套,遁藏不及,左面庞上结健结实地被抓出五道血痕来。祝空山是用了大力的,女子的指甲本就留得长一些,这一下挠得她指甲里都带了血肉,玄天墨那边也是一脸的血哗哗直流。
祝空山哈哈大笑,却被玄天墨大怒之下一把给推了开。她踉跄着出了人群,差点跌倒,被凤羽珩扶了一把。再看她指甲上的血迹,凤羽珩笑道:“还真下得去手啊!”
凤羽珩转头去看,但见门路另一头有辆宫车正往这边驶来,那宫车她认得,盛王府的。此时,就听祝空山一边迎着宫车跑去一边大声地喊道:“八皇子来了,大师想讨公道的就跟着我一起把他围住,本日他不给出个说法,不能让他分开城北!”
一听到“大夫”二字,玄天墨下认识地就往前头看了一眼,却正看到凤羽珩站在火线,正眯着眼阴嗖嗖地冲着他笑,笑得他脊背发凉。直觉奉告他,有凤羽珩在的处所,绝对不会无益于他的事情产生。玄天墨几近都想回身回到宫车里去顿时回府,可到底另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想走也走不掉。
可惜,他的快意算盘打错了,刚来到城北,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祝空山声嘶力竭地向他发难。
现在八皇子那头生乱,又是要靠凤羽珩来打扫“疆场”,一时候,人们就感觉这都城里没了谁都行,但就是不能没有御王妃。
“说我疯了吗?”祝空山嘲笑,“以我疯为由,我说的话就都不算,对吗?你可别忘了,这里有这么多大夫在,我是真疯还是假疯,一验便知。”
刚说完,就见个别几个脾气暴躁、死了亲人的穷户俄然大声道:“杀了他!杀了他给我们的亲人报仇!”说话间,呼啦一下子,好多人冲上前把八皇子团团围住。百姓们急红了眼,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揍,抬腿就往他身上踹,哪怕八皇子随身带着侍卫,也因肇事的百姓人太多而有力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