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辩白一番,可他一个大男人,面对二十多个女人,那感受就像掉进了麻雀窝里,耳边就听着叽叽喳喳个没完,几次张了嘴想插言都没插出来,差点儿没把他给憋死。
二十辆马车,加上凤羽珩这个蹭车的,一共二十一名主子,代表着二十一座府邸,如许的步队来到盛王府门前表示要求见八皇子时,盛王府的人起首是回绝的。
鄙大家的奉侍下,他好不轻易从床榻上坐起来,还没等清算好衣裳,门就被人毫不客气地大力推开,然后伴着一声娇呼,他阿谁被天武帝视为宝贝的堂妹就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这些蜜斯们在玄天歌的带领下,对八皇子表达了“热切”的体贴,乃至另有人像模像样地抹了几滴眼泪,更有人说:“如果八皇子不嫌弃,我身边的丫头也挺懂事的,就让她委曲一些,到盛王府来做个正妃吧!”
“是啊是啊!今后就要成为鬼脸的丑男,就算有个皇子身份撑着,可也很难再有标致女人情愿嫁到盛王府来了吧?”
“哎哟我的八哥呀!”这是玄天歌听屋以后的收场白,启事是她看到了玄天墨被祝空山抓伤的那半边脸。“八哥你如何成如许儿了?这不是毁容了吗?我还觉得只是轻微抓伤,可现在看起来可挺严峻,伤成如许怕是这辈子都不成能规复如初了吧?”她一边说一边问身边的凤羽珩,“阿珩,你说这另有得治吗?”说着话,竟伸手要往玄天墨的脸上摸去。
究竟证明,凤羽珩对八皇子的体味非常到位,玄天墨此时现在就是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感受。别人还躺在床榻上,身上筋骨没一处不疼的,动都不想动,恰幸亏这类时候听到了玄天歌那要命的声音,还说带着凤羽珩一起?他如何听着不像来看他的,到像是来砸场子的?
不等八皇子开品,玄天歌当即摆摆手,把话接了过来:“不可不可,我们珩珩早就说过,大家划一,不能因为丫环是下人,就随随便便把人家嫁出去,更何况还是嫁给一个毁了容的丑鬼……哎呀八哥,我不是成心捅你心窝子,我说错话了。但是话糙理不糙,你晓得我从小说话就没个遮拦,皇伯伯都拿我没体例,你也就别生我的气了。总之,我的意义就是说,不能因为你的脸毁了,就让别人再把一个丫头也给毁了,那样对那丫头是不公允的。”说完,还扭头问了凤羽珩:“阿珩,我说的对吧!”
玄天墨听得头大,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是男人,又不是女的,如何?脸伤了就相称于毁了平生?谁给定的这端方?男人汉大丈夫谁还没个小刮小碰的,如何让这些人说得就跟他都不能活了似的?
“哎呀!”玄天歌一顿脚,“可不是嘛!这就叫热诚!不过八哥你千万不能太焦急上火,我们都不笑话你,也都挺怜悯你的,毕竟你受伤了嘛!要说伤在脸上,也不是完整没得治,我记得之前宫中妃嫔都吃一种叫做甚么的东西去养颜的?传闻还能修复受损的面貌,叫甚么来着……”
玄天墨再忍不住,俯身到床榻边沿大吐起来,惊得一众蜜斯们纷繁后退,同时掩开口鼻,一脸的嫌弃。
不过她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并且非常派合地接了玄天歌的话道:“是啊!大家都是划一的,不管是皇子也好丫环也罢,人家如果不肯意,强行婚配那就划一于强奸。”
紧接着,任惜枫也说了话,她说:“我们也别把这事件看得太重了,男人嘛!谁身上还没个大伤小伤的,我父切身上的伤更是数都数不清。”玄天墨刚感觉这还像句人话,成果那任惜枫顿时又来了句:“不过我父亲的伤都是早些年在疆场上留下来的,那是男人的功劳!可八殿下这伤倒是被家里女人给挠的,这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