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真的擦着他刻薄的背,不敢说话,也不敢胡思乱想,细心的擦着…只是擦着…直到他全部的背都被擦得泛红,我才认识到本身擦了多久。
太后的目光向下移去,我也了然了她白叟家还是在体贴着孩子的事情,我顿时有些脸红,不自发的看向一旁的容珵。
求保藏!!!!!!!!!求~~~~~~~~~~
他的胸膛不如后背都雅,上面布着些淡红色的疤痕,特别是心口的那道新疤。
从皇上的乾清宫出来,我内心沉甸甸的,前次见到皇上的时候,他还满满的豪情,现在短短几个月的时候,便真正的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一样,公然如容珵说的那样,皇上是真的光阴多了。
容珵拉过我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浅浅,别摸了。”他的声音沙哑的短长。
太后听他这么一说,又看向我,我脸上的滚烫更甚了些,太后拉着我的手,哈哈的笑出声来,“如此便好,那我这个老太婆可就等着了啊。”
来到太后的永安宫,容珩跟孟离栾已经先到了,两人正陪着太后聊着天,看到我跟容珵出去,便起家迎过来。
再次吻向我的唇角,分歧于方才的霸道,而是耐烦的和顺详确,恍惚当中我仿佛看到他眼底澎湃着的爱意,沉湎在他烫人的轻吻中,心底一次又一次的荡漾难平……嘴角微微的扬起,容珵,你毕竟也是爱我的……
不晓得何时他从浴桶中出来,更不晓得又是何时他在身上披了件外衫,只恍忽记得,他将我拦腰抱起走向绣床,俯身压向我,手指插在我与软软的床褥之间,轻缓的抚着,带来的是我止不住的颤抖,另有慌乱。
接收了刚才的经验,我没有可着劲儿的一向擦着,只是看着那些伤疤,想着他当时忍耐着的疼痛,我就一阵阵揪心的难受。
我听得迷含混糊的,但也听清楚了他在夸大着让我离不开他,他的语气透着丝担忧,我现在思虑不得太多,只微微扯出笑来,对他说道:“我们是伉俪,除非你将我休离,我此生都离不开你的。”
“我怎会舍得将你休离。”容珵昂首,当真的望着我,“我们是伉俪,此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