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将药碗递给容珵,容珵便又开端一勺一勺的喂我,他很细心,每一勺都当真的吹着,待到温度合适的时候才送到我嘴边,仍然难喝的紧,可此次我再也不敢吐出来了,更加的不敢开,只能一勺一勺的喝着。
不是将军府,不回将军府,将军府里有苏陌,不能喜好苏陌的,不能……
我靠着的那人没有再说话,搂着我的那只胳膊僵了好半天。我还是头疼的短长,浑身灼烧般的难受,困得紧,想要睡觉,可如何也不能睡的安稳,心肺里仿佛着火了一样,嗓子也疼得要命。
我点了点头,又敏捷的摇了点头,说道:“不苦,不苦。”说苦又能如何,不会有任何窜改,不是一样还要喝下去。
“是。”荷香起家出去。
我有些焦急又强自平静的看着他问道:“你要去书房了吗?”
我一阵恶寒的看着容珵手里的蜜饯,果断地摇了点头,但是容珵没有涓滴的让步,仍然拿着蜜饯放在我面前,勾起嘴角,淡淡的说道:“我拿了这么些时候,你若不吃,便是让我吃了它,但是这个意义?嗯?”
容珵嘴角的弯度略大了些,然后将蜜饯往我嘴边送去,我一脸悲壮的伸开嘴,然后嚼都不待嚼的直接将蜜饯咽了下去。
第二碗药端出去以后,我一闻到那股子难闻的气味儿,忍不住的想要呕吐,可碍着一旁的容珵,生生的忍下了身材的不适感。
容珵接过碗,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然后又将手伸向我,只是手里多了一颗蜜饯,那蜜饯应当是方才荷香给我盛药的时候拿过来的,荷香很体贴,只是,她固然跟我一起糊口了很多年,可那么些年里我从没有让荷香服侍着吃过药,以是,她自是不晓得我向来不喜好喝完苦的要命的药以后再吃甜的腻人的蜜饯的,味道反差太大,过分于刺激。
然后仿佛有谁在耳边说,“……好,你醒了,我陪你去将军府,顿时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