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银票,一小包散碎银子。
印象中,这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怎的一个梦就能梦成这副模样?
目睹迎春一脸难堪,白鹤染也不急着要个答案,她只是奉告迎春:“将你内心的设法奉告我,我想听实话。”
她点点头,将这些端方记了下来,随即目光落在已经洗好摆进果盘的鲜桃上。
梦里又回到那一年,她看到妈妈倒在血泊中,肇事卡车里已经空无一人。她坚信那是一场行刺,哀告父亲找出凶手。
无数前尘过往在梦中闪现,最后的梦境停在三岁那年,父亲因小三流产将她打到将死。她在阿谁雨夜跳窗逃出来,爬到凤家,这才保住一命。
迎春见人已经选好了,便打了号召将人带到外间去伶仃指导。
如许的心态,很合她的情意。
文国公府形形色色的人,仿佛跟二十一世纪的白家人重合了,就连当代白鹤染早逝的生母,也垂垂跟宿世的妈妈融会到一起。她看到妈妈一头撞死在白家大宅前,看到爸爸白兴指着她的鼻子让她滚。
对方跪了下来,安静隧道:“奴婢默语。”不卑不亢,也未几言。
这才是三夫人关氏送给她的真正的礼品。
这一晚,睡得并不平稳。
院子里另有新来的下人,她跟白鹤染发起:“不如再挑两个近侍的一起服侍蜜斯吧!您是嫡蜜斯,身边只要奴婢一个实在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