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床榻上,贺兰宸随便地靠坐着,一边把玩动手中的玉佩,一边将本身几天的经历说与他劈面的青年男人听。
很久以后,他望向苏子墨,开口道:“墨先生,不如……”
发觉到了苏子墨的骇怪,贺兰宸若无其事地看向他,神采淡然:“此事非同平常,故而我只与先生提及,先生对奇门遁甲之术向来很有研讨,不知可否看出这玉佩中会否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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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先生但是感觉不成思议?我虽切身经历过,尚且感觉有些匪夷所思,更何况先生只是传闻。”贺兰宸神采淡然道,他与苏子墨都不是孤陋寡闻、固步自封之人,只是这等奇特之事,若非切身经历,当真难以设想。
闻言,贺兰宸并没有接话,只是后背微微靠向身后的软垫,似在深思,墨色的瞳人深不见底。
“固然如你所说你不在时这边的时候停滞稳定,但难保只是一次不测。到时候若你不在,而这里统统如常,那该如何是好?”苏子墨面色凝重,沉吟了半晌火线才缓缓开口,“那几位一向想着寻你的错处,阿宸你万不能让他们拿了把柄去。”
“此事,当真是妙极,”苏子墨淡淡一笑,“你性命攸关之时能有如此境遇,得那女人高超医术相救,真是妙极。方才检察你的伤口,那针法倒是极其高深奇妙,如有机遇,我倒是真想会会那女人。”
对方双手背在身后,珀色的双眸定定地看向他,一身超脱的红色长袍衬着他超脱出尘的面貌,更显出了几分不问俗世的谪仙意味。
“千万不成!”只一眼苏子墨便知他的企图,仓猝出声禁止,“克日西境边关垂危,太子与景王都在向皇上保举本身的人领兵杀敌,皇上为均衡这其中干系,想来会派你前去。”
这一幕,倒是让苏子墨给看了个正着,顿时一副惊吓不轻的神采,贺兰宸方才是在笑吗?
夜凉如水,月色明朗。
固然那弧度藐小得几近能够忽视不计,但是对于常日里连多余的神采都没有几个的贺兰宸,苏子墨能够必定,面前这位冰脸王爷竟然因为一个熟谙不过数日的女子在笑!这发明,实在令苏子墨大为震惊,想想他与贺兰宸了解多年都极少看到他笑!
“你的意义是说,受伤后因为玉佩的原因到了另一个完整陌生的处所,在那碰到的女子帮你用针线缝合了伤口?”苏子墨脑海中敏捷消化着本身听到的信息,眸中是不加粉饰的惊奇。
“是否另有玄机尚且不明,不过这玉佩想来是以你的血为媒介,就是不知是见血便有效还是唯独在你危难之时方才见效。”
虽已是深夜,此时的靖轩王府内,倒是灯火透明。
闻言,贺兰宸不由得想起了莫倾卿,再遐想到他本来衣服上那惨不忍睹的针脚,以及她的言行举止,唇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微乎极微的弧度,“那丫头,性子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