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见着北冥风不作答,玄公公垂了头,心中是又急又气。
但是气的倒是那萍妃,几次三番谗谄夕若烟,若不是皇上说了要细心考虑这件事情,既要做到除了萍妃,又不给夕若烟留下任何费事,不然,那萍妃,又怎会安然无恙的活到本日?
只怕警示只是其一,其二还是在警告他,别企图想要打夕若烟的主张。
“对了皇上,你说这萍妃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夕太医,还几次三番的差点儿害死了夕太医,这件事情可该如何办才好?”
只这两点,换北冥祁留在这靖安城中,已是足矣!
待到北冥祁退出了太和殿,玄公公也叮咛宫人们先行退下,全部宫中,便只剩下了他与北冥风主仆二人。
只单单听着北冥祁的话,这本来应当是欢畅的事,起码他们打算的第一步没有被滋扰。但是一看北冥祁的神采,尤冽即便想欢畅,却也不得不考虑是不是产生了别的甚么事情。
“畴前的旧臣,临时就先不要联络了,让他们安份守己,没事不要来往,以免徒增事端。至于皇上那边,估计派去的人都早已经被发明了吧。”北冥祁双眸如鹰般盯着远处,眸中模糊披收回一抹锋利来。
没想到这皇上竟是比他们设想中的还要难对于,竟然能够如此等闲地便收了殿下的兵权,看来,他们今后行事,还必然得更加谨慎翼翼才是。
也好,既然北冥风已经率先跟他拉开了战役的帷幕,那么,他便只能够欣然接管,毫不心慈手软。
急的是夕若烟两次死里逃生,幸亏这一次没事,但是下一次,说不定就没那么好运了。
北冥祁回身拜别,尤冽也快速跟了上去。
对于他而言,萍妃只是一个小角色,即便是他不脱手,若真是惹急了夕若烟,怕她也不会放过萍妃。
只怕送药是假,借此警示才是真。
见北冥祁面色不好,尤冽心有担忧,终还是小声问了出来。
但是即使如此,他们对相互都还另有亏欠,而他惭愧北冥祁的一点,不是别的,而是因为北冥祁的母亲是他亲手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