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桌上的几盘小点心上,刚筹办拿起一块尝一尝,却又在还未碰到之时收回了手。
“啊?”
萍妃的脾气如何,就算不消她说,夕若烟也该是晓得的。
“传说西域有一奇药名唤五灵脂,那是一种膏药,抹其肌肤,如果有伤在身,不出三日便会好全,乃至连一点儿疤痕也不会留下。如果女子用其抹于肌肤之上,便可使其肌肤光滑如玉,吹弹可破。乃至更有传言,五灵脂能使女子永葆芳华,容颜不衰。”
“你在胡说甚么?”合上房门,夕若烟走到北冥雪的身边坐下,却低头并未承认那件事情。
瞧着夕若烟想吃又没吃,庆儿不由更是迷惑,“主子你到底是如何了,自从你从太和殿返来以后就奇奇特怪的,都盯着这两个瓶子看了好久了,这到底是些甚么东西啊?”
心中有着打动与欣喜,这么多天来的愁云密布也在刹时变得烟消云散。
但是见方才夕姐姐的反应,这件事情,想来应当是真的了。
北冥雪已经急得快哭了,夕若烟晓得她此次不是开打趣的,也没再多说些甚么。
反倒是北冥雪不依了,“夕姐姐你就别瞒我了,前些日子我去太和殿的时候,正巧听到了皇兄与玄公公提及你受伤一事。本来,那并非是甚么刺客入宫,而是你被萍妃谗谄,不但几乎纯洁不保,还几近命丧凤鸾殿。”
“来。”
沉默很久,北冥雪俄然悄悄的问:“夕姐姐,你接下来要筹算如何做?”
提及这件事情,北冥雪显得非常地冲动,话语中也已有忿忿不平之味,仿似出事的人并非是夕若烟,而是她普通。
想想常日里北冥雪如许一个和顺体贴的女孩子,现在都已经被气成了这番模样,若非是至心在乎,她是断断不会如此的。
以是,她但愿夕姐姐安然,一向安然。
被庆儿这么一问,夕若烟回过神来,却并未当下答复。
见北冥雪一脸的焦急,还提起了昨日她落水的事情,夕若烟心中更是迷惑,“这件事情是谁奉告你的?”
北冥雪的话还没有说完,夕若烟却已然敏捷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持续说下去。
闻言,北冥雪倏然睁大了眼看着夕若烟,满满的皆是讶异。
一听夕若烟这话,庆儿更加是诧异得连嘴都合不拢了,坐到夕若烟面前,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瓶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你呀!”
瞧动手中多出来的东西,庆儿一阵不解,“为甚么呀?”
“夕姐姐,你昨日落水,有没有事啊?有没有找太医瞧一瞧?有没有伤到哪儿?”
瞧着桌上两个奇特的瓶子,庆儿侧头侧脑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那是一个甚么东西,不由甚为奇特,“主子,你都瞧这两个瓶子这么久了,内里都装些甚么呀?”
“主子,你既有这么好的东西,那就从速本身用吧,也好去了颈上那道疤痕。”
她不但愿夕姐姐出事,因为在这宫中,除了皇兄,夕姐姐才是真正的待她好。
那东西,也是时候该完璧归赵了。
“我传闻了这件事情以后,原想来找你一问的,但是又一想,皇兄既然不让此事张扬开来,那么定是有他的事理。我怕本身说漏了口,到时被故意人听去,只怕又给夕姐姐你带来费事,这才没说的。”
拿起桌上的两个瓶子在手中几次看着,夕若烟转而道:“不过,这五灵脂虽说不晓得有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奇异,可这服从还是挺明显的,起码,能使疤痕消逝是真。我们全部北朝啊,都只要这两瓶呢!”